马恩犯过什么错?——就恩格斯经商经历马列毛主义者应得的历史经验

广告 ☭ 马列毛主义与革命左翼大群 ☭ 上电报大群找真同志与真战友
https://t.me/longlivemarxleninmaoist
加井冈山机器人 Chingkang(@maoistQAIIbot) 为电报(纸飞机)好友,可获得大群发言权

编者按1:恩格斯的实践已经完全证明了等待革命是走不通的,那为什么小资产阶级仍然会把这条错误路线封为瑰宝,无非就是他们根本不想要无产阶级革命,他们觉得自己仍在资产阶级社会通过扯红旗来蒙骗无产阶级来维持自己的社会地位,马列毛主义者要坚决于这种小资产阶级做斗争,防止革命道路落在这样的机会主义者手里

编者按2:“不要等待革命,要成为革命。”革命等不来,只能在日积月累的组织工作中逐渐累积无产阶级力量,把无产阶级锻炼成一个又一个列宁或毛泽东,才能爆发无产阶级革命。等待而来的革命只会是名为革命的改良,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革命”我们马列毛主义者是不屑的,更是要坚决与之斗争的!

前文:
恩格斯的生平简介,及经商、革命活动小记(一)青年时期/被动经商期
恩格斯生平简介,及经商、革命活动小记(二)主动经商期
恩格斯生平简介,及经商、革命活动小记(三)恩格斯当股东

前言

前文,我们已经通过马恩来往信件和其他史料,分析出了恩格斯从无产阶级渐渐滑向资产阶级的一整个过程,从1851年一个作为商业公司的办事员,一直到1869年,成为了欧门公司的股东,并用手中的分红、资产偿还了马克思的全部债务,恩格斯在资产阶级上的事业达到了顶点。笔者在这一整段历史最后下了个注脚,即坚决将这一阶段恩格斯的阶级属性划为资产阶级。要点就在于阶级属性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我们在分析时,不能把自己对恩格斯的主观同情作为依据,不能把恩格斯自己的矛盾心情、“革命性”、丰富的理论作为依据,而是根据历史情况,原原本本地得出结论。

但是,恩格斯的思想认识不是没有用的,并且恰恰相反,“内部矛盾是事物发展的根本动力”,人的思想可以决定一个人的革命性、可以改变一个人的阶级属性。 恩格斯有矛盾、想革命,摸索了十八年!

到底怎么样可以在不占有无产阶级的剩余价值的条件下全身心地参与革命?
到底怎么样可以使得不仅他和马克思,还有千千万万无产阶级挺过经济危机?
到底怎么样可以发动起革命?
真的像是马克思所说的那样,非得等到一场席卷全国的经济危机,才有可能爆发革命吗?

恩格斯一刻也没有放弃去思考这些问题,他从来没觉得经商是件很好的事情,相反,它一直是一个沉重的包袱,一个阻碍他进行革命的西西弗斯的大石头,恩格斯推了十八年,才把它推翻了,这其中诸多险阻:一波又一波的经济危机,两人四处贷款、借钱,好悬没把马克思饿死;党内机会主义泛滥,马克思一边从事政治经济学研究,一边还能分身同党内错误路线斗争;科伦共产党人案件,资产阶级反动政府针对共产主义进行颠倒黑白的污蔑,全国、全世界的工人运动都受到打击,马克思对他们进行了彻底的揭露(见《揭露科伦共产党人案件》卡·马克思(整部都是马克思写的))……

马克思常常为自己对恩格斯的“压榨”感到羞愧,而恩格斯又何尝不是为自己步步远离革命、远离斗争而感到痛苦?恩格斯生活在曼彻斯特,对曼彻斯特的工人运动了如指掌,哪里的工人有集会,哪里的工人发生了罢工,市场怎样波动;不仅是这一城市内的事情,对于当时帝国主义之间的战争,恩格斯首先依照唯物辩证法研究军事问题,对战争做出精确得令人肃然起敬的“预言”,他在军事上的造诣和研究也全然是为了指导革命战争而做准备的(即使到生命最后也没有爆发马克思所预言的欧洲革命)……

但是,他还是资产阶级! 这十八年的历史恰恰证明了恩格斯凭着自己的自觉性、革命性、革命理论在这条道路上每前进一步,竟然都在阶级属性上倒退一分,而这样的觉悟和思想是当代每一个小资产阶级、甚至是大部分马列毛主义者都不具备的!这岂不是咄咄怪事?难道是思想上进其实改变不了阶级属性,内因论错了?不对!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这条道路根本就是错误的!

而这就是本文所想要探讨的问题,不仅是恩格斯经商道路的错误,还应当整体地考察马克思关于革命路线的观点,而这其实也是有错误的,伴随着路线错误,还有一些细枝末节的理论认识错误,笔者在此则一并指出。

等待革命论

等待革命论,一言以蔽之就是等着革命发生、革命高潮、革命胜利的一种机会主义路线。

站在当代,反驳这种路线可太容易了。从事实说话,现在到处都在发生局部暴动、局部罢工、时不时还有一轮又一轮的小高潮,资产阶级专政把现实炙烤得像是人间炼狱,到处都是一点就爆的火药桶,资产阶级疯狂在一切领域实施专政,封锁群众的五官,让他们看不到真相。但是为什么革命还没发生?毫无疑问,就是因为工人阶级没有组织起来,没有一个革命家组织来肩负起领导工人运动的职责,使得工人之间无法发生大串联、工人运动成果无法得到巩固,工人阶级中的先进分子没有吸纳进革命组织以成为职业革命家,力量总是给一撮又一撮地消灭掉。

这种言论有一个变体,就是非得等到经济危机大爆发,才会爆发革命。而这,就是马恩两人犯的错误。

这一错误的起源来自1848年欧洲革命,马恩两人从布鲁塞尔被驱逐后,成了欧洲的流亡者,辗转多国后,筹建了“流亡者协会”,这个流亡者协会实际主要是在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中盛行,工人阶级没有话语权,也没有领导权。这群“民主主义者”实际不是来干革命的,而是制造革命奇观,和目前的佳士运动残党别无二致!拿着失败当胜利,拿着镇压当荣誉,鼓吹“敌人越反对我,说明我越做错了”,“资产阶级的反扑越厉害,说明革命越接近了”。马克思和恩格斯在1849年退出了这一协会,这正是小资产阶级的路线和无产阶级的革命路线的本质对立的必然结果。(笔者会在评论区转载当时的“大人物”们搞的一份“胜利宣言”,实际正暴露了其小资产阶级本质!)

马克思尖锐地批判了这一路线,指出像“大人物”们这样一厢情愿地搞革命,搞运动,结果必然只是破坏革命,工人阶级还没有普遍发动起来,革命的到来是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推不动也等不来,而他的下一个结论,则是必须等到一场经济危机的爆发,才有可能爆发起革命

马克思在论证这一观点时,着重运用了“经济危机爆发的频率必然加快,经济危机的严重程度必然不断加深”这一基本规律,而当然,工人运动必然伴随着经济危机的爆发而更加蓬勃发展。我们现在当然很清楚了,工人运动爆发,但只是在低水平的,凭着自发性的不断重复,这一点到社会主义革命还远得很,差了一个能领导其全国斗争的革命家组织,差了一个能扎根在群众组织间、覆盖全国的代办员网络,差了无数活动在各个工厂、单位中接受革命家领导的群众组织。对等待革命论的彻底批判,不是通过别的理论,正是依靠三十年后俄国工人的实践和以列宁为首的俄国马克思主义者们的伟大实践和总结!

所以根本没什么好指责的,这就是马恩实践的历史局限性的一部分不是吗!更不用提关于经济危机的规律以及作为基础的剩余价值学说都是由他们发现并论证得出的!同时,如果我们再看当时和马恩进行路线斗争的小资产阶级们,他们的路线,比起马恩只有更加的反动,那对于马恩本身,就更是无可厚非了,他们虽然认为革命具有自己的客观规律,不能强求,但是他们绝对不是小资产阶级那般消极的等待革命,而是积极地批判自己的观点,去找到底有没有其他方法可以实现那个伟大事业,自己为了促成这个客观规律发生作用到底能做哪些事情?

当然,这一错误观点对马恩二人的影响实际是很大的,读者如果有印象,恩格斯经商的动机之一,就是因为1848革命闹不动了,工人阶级起不来,革命形势逐渐陷入低潮,恩格斯去经商一方面是准备经费,另一方面就是“等待革命”。这一理论直到恩格斯当上股东后仍在产生影响,阅读过前文的读者对下面一段话不会陌生:

但是如果事情照目前这样发展下去,即使到那时不发生革命,一切财政计划也没有终止,那末事情也总是会安排妥当的。假如不发生革命,等我脱身出来的时候,我打算开他一个大大的玩笑,写一本有趣的书:《英国资产阶级的苦恼和欢乐》。(恩格斯致马克思)

我们在这里指出这一谬误,不是为了否定马恩的贡献,恰恰,是要肯定他们同机会主义做的最坚决的斗争,肯定他们对工人运动的支持,肯定他们创立了马克思主义这一科学的、属于无产阶级的、最为革命的学说!

同时,我们要最彻底地揭露当代的那么一批机会主义分子,他们拿着“马克思说过”,来继续兜售等待革命论这一错误路线,其实就是想把自己和导师绑在一起,这个如意算盘注定是打不响的!

筹措经费的革命真道路

最后,我们来回答一下文章一开始提出的问题,或者说是恩格斯在十八年中反复向自己发问的问题:

到底怎么样可以在不占有无产阶级的剩余价值的条件下全身心地参与革命?
到底怎么样可以使得不仅他和马克思,还有千千万万无产阶级挺过经济危机?
到底怎么样可以发动起革命?
真的像是马克思所说的那样,非得等到一场席卷全国的经济危机,才有可能爆发革命吗?

我们的回答是,有的!

还真就有那么一条路,可以使得恩格斯不用舍弃自己的阶级属性,不去舍弃自己的革命工作;可以使得不仅马恩,还有更多无产阶级挺过经济危机;更可以使得生活不是同革命割裂的关系,而是同义反复,相互促进的关系;最后,这条道路不必在经济危机肆虐之时才仓促展开,而是一开始就可以选定下来,踏踏实实地往前走。

——这条道路就是列宁的道路!

大段地重复列宁的革命路线如何如何是比较枯燥的,而这其实早就在我们批判等待革命论时运用起来了,一句话就是组织建设优先,尤其是革命家组织的建设,以及身为革命者如何去发挥自己的首创精神以及毅力,把工人阶级的自发斗争转变为接受革命家组织领导的自觉的斗争。

笔者着重来论述一下为什么这条道路不仅可以解决发展、壮大、提炼革命力量的问题、还能解决维持、保存革命力量的问题,即通过组织的活动,来解决组织成员、工人、革命家的生存问题。

就说说最简单的筹款吧,马恩这十八年也不是没筹过钱,但是很困难,最多的是借钱,找平时交往的机会主义者、党内的活动家们借钱,还往往借不到;而有了这么一个组织,马恩通过在革命家组织内工作,通过处理革命运动上的事务,进行演讲等等,可以取得组织内其他革命家们的信任,这个革命家组织又被广大的代办员同志信任着,马恩真正遇到生活困难,完全可以向党发起请求,党再想全体代办员发起筹款,这一问题很快可以通过严密的组织性给落实下去。

除了筹款,另一个显而易见的方案即是筹建一个专门抓生活资料供给、管理的组织。可以筹建这样一个受党领导的组织,它首先可以在农民之中建立,党向这个组织内的农民低价购买粮食,通过自己的地下网络运输给受到经济危机的波及的革命家和工人阶级。党以领导农民进行斗争作为“交换”,实际上就在这个过程中取得他们的信任……

这只是一个很简单的设想,事实上,在俄国革命之中,在代办员和工人组织的实践当中,这样各式各样的办法是数不完的。列宁说:给我一个革命家组织,我能撬起整个俄国。这绝非口号,而是一种事实上,这个组织就是有这样伟大的力量。

因此,恩格斯当时是可以不用去经商的,只要向列宁学习,去组建先锋队就好了。我们最后简单地给出这个忍俊不禁的结论,因为列宁原本就在恩格斯之后嘛!所以再次重申,我们指出这个正确的道路,不是为了否定恩格斯,而是为了否定那些不懂得从恩格斯的经历中吸取教训的当代机会主义者们!在当代只会有更加残酷的经济危机,只会有更加路线斗争,而需要的,只有更加严密的组织!而这,正是机会主义者们所不愿相信的。

1 个赞

这是流亡者的“大人物”们炮制出的《告各国民主主义者书》,尖括号内为恩格斯作的批语。此文彻底揭露了他们小资产阶级的本质,以及脱离群众,盲动冒进的错误路线,恩格斯对其批语是:

这件东西臭虫都嫌臭,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臭?

《告各国民主主义者书》

公民们:我们,侨居英国的流亡者们,而单单是由于这一点就处于更有利的条件以便判断大陆的政治运动<注意!在这个独一无二的用不着主语、系词和宾词的句子里犯了一个文法上的大错误。这里应该说:因而处于比你们大家都更有利的条件以便>,曾经有可能注意并积极地注视列强的同盟的一切阴谋,它们正准备对法国进行新的入侵,在那里<真妙!>走狗们正在期待着北方的哥萨克,以便<又一个“以便”>在发源地<在巴特尔米和鲍狄埃的故乡>扑灭世界革命的火山。

欧洲的国王们和贵族懂得,现在已是建立堤坝去挡住那势将吞没他们摇摇欲坠的宝座的人民浪潮<不如说是人民的颓废>的时候了。

在俄国、奥地利、普鲁士、巴伐利亚、汉诺威、维尔腾堡、萨克森,总之,在德国的各邦中已经集合了许许多多的军队。<军队……已经集合起来了!>在意大利有十三万人威胁着瑞士的边界。弗拉尔堡已被八万人的军队占领。上莱茵地区已被八万维尔腾堡人、巴登人和普鲁士人占领。八万巴登人和奥地利人防守着美因河。在这三十七万人占领着我们上面指出的地点的时候,普鲁士动员了二十万士兵,这些士兵普鲁士已经准备好<原文如此!>,以便把他们投向比利时和法兰西的边界;各同盟国将迫使荷兰和比利时派出一支十五万多人的军队去支持入侵。在波希米亚,十五万人正处于完全战斗准备状态,只待一声令下,就同美因河军队联合起来,这样一来就会有二十三万人。在维也纳附近集结了八万人。三十万俄国人驻扎在波兰,八万人驻扎在彼得堡的四周。这些军队合起来大约有一百三十万人的兵力,他们只等着进攻的信号。在这些军队后面还有准备好的<!>十八万奥地利人,二十万普鲁士人,十万由德意志各小邦提供的士兵和二十二万俄国人。所有这些军队在一起就组成了七十万人的后备军,还不算莫斯科的阿梯拉准备从亚细亚内地召来的无数的<原文如此!>野蛮军,象以前<!>一样,用他们来摧毁欧洲的文明。

德国各报(注一)《在这个注释中特地从《新德意志报》中引证一句很坏的话来讨好吕宁>和我们的专门调查使我们有可能揭露列强的秘密计划,他们的全权代表已于10月25日在华沙集会。在这次<!>会上决定,普鲁士和奥地利之间的假装的战争<见鬼,这样的外交官们!>应该作为开动士兵的借口,沙皇的意志已使这些士兵成为反对自由捍卫者的盲目工具和野蛮的雇佣凶手。<妙!>面对这种事实,不能再有丝毫怀疑:目前正在组织一场已经开始的<!!>对一切共和主义者的血腥镇压。1848年的六月事件,当时的血腥迫害和随之而来的放逐,奥地利对匈牙利的破坏和奴役,法国政府的土兵大肆屠罗马共和国以后让意大利受教皇和耶稣会教徒宰割一一这些事情都没有能平息我们敌人的狂怒。他们梦想奴役一切为普遍自由的胜利而斗争的民族。如果民主派不充分提高警惕,那末,波兰、匈牙利、德国、意大利和法国马上又会沦亡在尼古拉野蛮军队的铁蹄之下,尼古拉为了鼓励野蛮人去作战,答应把欧洲给他们去任意洗劫。

面对这种威胁着我们的危险,前进吧,前进!……法国、德国、意大利、波兰和匈牙利的共和主义者们,让我们克服这种麻木状态<沙佩尔和维利希的酒醉状态!>,这种麻木状态削弱着我们的力量,并且为我们的压迫者准备着一场轻而易举的胜利。前进!……让目前的无所作为和耻辱的日子过去,让争取自由的神圣战争带给我们的辛劳和光荣的日子随之而来吧!当你们知道了我们向你们指出的危险的时候,你们就会同我们一样懂得,再坐待共同敌人的进攻是愚蠢的;我们必须把一切准备好,并且预防包围着我们的危险!<去想法预防包围着你们的危险吧!>社会民主主义的公民们,我们的救星只能是我们自己,我们只能指望依靠我们自己的力量;根据过去学会的经验,我们必须武装起来反对当前的背叛行为。我们要摆脱,尤其要摆脱外交界的毒蛇<!>为我们布下的陷阱。梅特涅和达来朗的门徒们这时候正在设法扑灭革命的火焰,他们想借助于他们准备好的入侵,在法国挑起一场民族战争,指望在这场战争中各民族将会自相残杀,以利于各民族解放事业的敌人。不,公民们!再不要任何的民族战争!暴君们在他们分割的民族之间建立起来的障碍应当推倒,混合在一起的各民族<的确:混合了>在将来也只有一面旗帜,在这面旗帜上我们曾经用我们烈士们的鲜血写上了:民主的和社会的世界共和国!

各团体的代表:伦敦法国社会民主主义流亡者协会委员会委员:亚当(康布雷)、巴特尔米(艾曼纽尔)、卡佩隆(波伦)、法农、古泰、梯叶里、维迪尔(茹尔);伦敦波兰民主派支部常设委员会代表:扎瓦什凯维奇、瓦尔斯基罗斯基;德国社会民主主义流亡者委员会161委员和德国工人协会会员:迪茨(奥斯渥特)、格贝尔特(奥·)、迈尔(阿道夫)、谢特奈尔(奥·)、沙佩尔(卡尔)、维利希(奥古斯特)。伦敦匈牙利民主主义协会代表:莫利纳里、西蒙尼

1850年11月16日于伦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