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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即使是富有革命性的自由软件运动,最终也因为没有触及到垄断的根本原因私有制。只有在推翻私有制统治的社会主义社会,自由软件才会得到真正的发展。
2、本文最宝贵的一点是抓住了辩证法。生产力的发展并不是一个均匀的过程,而是在充分发挥旧有生产力的基础之上,新的生产力破壳而出的过程。因此对于旧有生产力如何发挥最后的作用这点上,无数泛左翼是没有头绪的。“因此,当下正确的所谓“开源”道路,必然是以高度集中来斗争落后的生产关系,以消解分工来解放先进的生产力。”这句话极其精妙。扩大来看,政治体制也是一样的,正如文中提到的“空想主义者从事于“发现”可以对社会进行社会主义改造的各种政治形式。无政府主义者根本避而不谈政治形式的问题。现代社会民主党内的机会主义者则把资产阶级议会制民主国家的政治形式当作不可逾越的极限。”政治体制就是现实的问题,是需要无产阶级夺取国家政权之后充分行使国家机器的一切职能去镇压资产阶级,限制资产阶级法权,旧有的国家才在这样的革命中消亡。如果闭口不谈这些问题,我们可以认为这些泛左翼在毛主席死后是毫无建树的,一直重复古老话语的自律机器。
开源运动批判
正如前篇中编者同志所指出的那样,开源模式既展现了消解分工、分散生产的进步方面,也暴露了其面对资本主义生产关系软弱的机会主义性质。“国家一定会消失;国家消失的过渡形式将是“组织成统治阶级的无产阶级””。因此,当下正确的所谓“开源”道路,必然是以高度集中来斗争落后的生产关系,以消解分工来解放先进的生产力。
在本章开头,我们先来谈谈开源的落后性以及这种落后性带来的一系列后果。
马列毛主义者知道,政治挂帅是毛泽东思想真正的法宝。而开源运动的落后性,首要的也就反映在其经济挂帅、生产力挂帅上。
开源运动分离于自由软件运动,相比后者对知识私有制的坚决反对,开源运动放弃了反对商业化与私有制的政治纲领,转向了”更多人使用开源软件”的“务实”目标。人家也是有理由说的:你不妥协,自由软件用户越来越少,运动就要失败了!然而,一旦放弃了政治挂帅,思想、行动上的退步就是雪崩式的,正如哥布林五十年前所做的那样。开源运动所谓的妥协,很快就转变为了向商业公司的靠拢,甚至完全成为了商业公司的附庸;让更多人了解、支持开源的美好幻想,也被利润至上所支配。现在的开源运动,也就是说说生产力更高,建议大公司采用这样的特瑟言论了。
其次,开源运动必然推动知识私有化。相比自由软件的GPL协议,开源运动的协议大都支持私有软件使用。也就是说,公有的代码可以为商业公司所整合,然后变成私有代码!这样一来,集体的劳动成果就成功转变为了私有财产,正如地主靠佃农开垦新土地,然后又一脚把佃农踢开一般:地契在此,别来沾边。开源运动,也就成了商业公司的尿壶,资产阶级窃取公共财产的手段罢了。现在如日中天的OpenAI,不就是最好的明证么。
最后,不反对市场经济,开源运动就必然要符合市场经济的规律。自由软件运动的颓势,不是来源于开源运动所要求的妥协,而是来源于其对阶级斗争认识的不足。不论是自由软件还是开源软件,只要一日不剑指市场经济,那就一日要在利润挂帅的泥潭中摸爬滚打,先进的生产关系也就一日脱离不了落后生产关系的压迫。不仅如此,“自由”劳动的程序员们也必然会被追逐财富的程序员们所替代,物质激励将取代精神激励,所谓的兴趣导向最终也会变成一句空话。
相比开源运动,自由软件运动就显得进步许多:
在 GNU 工程中,我们的目标是赋予所有用户重新发布和修改 GNU 软件的自由。如果中间人剥夺了这种自由,即便我们可能会有很多使用者,但他们将不能享有自由。因此我们使用“Copyleft”来代替将GNU 软件放到公有领域。Copyleft 指明任何人在重新发布软件时,不管有没有修改, 都必须将这种自由传递到下一个副本中,以使人们更多的地复制和修改。Copyleft 保证了每一位用户都拥有自由。 ——《自由社会》
是的,相比开源运动将领导权拱手相让,自由软件运动在斗争中意识到了斗争的重要性:消灭知识私有化,绝不是靠推销自己生产力高取得的,而必须要通过各种手段进行斗争,比如左权。为了保障开放的源代码不会变成私有软件的嫁衣,左权规定了复用代码的软件必须同样共享代码(通过利用资产阶级法律),这就使得公共财产获得了保护,这才使得知识公有制真正落到实处。
除此之外,自由软件也一向采取了反对商业公司的鲜明立场(在早期表示只反对商业公司,不反对商业化,但随着斗争的进行态度有所改变),抓住了斗争的主体;同时一直反对版权、专利等知识私有化制度,而不仅仅局限于自己软件的一亩三分地。当然,自由软件运动存在着极大的不足,例如对阶级斗争认识不足,对斗争的全面性而非孤立性认识不足,对领导权和党的重要性认识不足,因此它也遇到了很多困难。为了解决这些困难,自由软件领导者理查德提出需要政府干预市场,也部分意识到了当下政府的反动性,但他终究没有意识到政府和商业的关系、没有意识到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本质,让人扼腕叹息。
正如列宁同志所说的那样:空想主义者从事于“发现”可以对社会进行社会主义改造的各种政治形式。无政府主义者根本避而不谈政治形式的问题。现代社会民主党内的机会主义者则把资产阶级议会制民主国家的政治形式当作不可逾越的极限,对着这个“典范”磕头磕得头破血流,宣布摧毁这种政治形式的任何意图都是无政府主义。这不正是开源运动的几个真实写照么?
对于完全消灭分工,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都主张利用现代国家准备无产阶级进行革命;而开源运动否定这一点,自由运动则看不清这一点;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都认为,只有在社会主义革命把阶级消灭之后,在导向国家消亡的社会主义建立起来之后,这个目的才能实现;而机会主义者/资产阶级学者则完全忽视这一点,它们不懂得实现这个目的的条件。
通过这四节文章,我们从理论上论证了消灭分工的必要性必然性,我们用开源模式的现实例子展示了消灭分工的可行性,除此之外,我们还对开源模式进行了批判,讨论了集中和消灭分工的辩证关系。我们可以看到,消解分工等同于消解分配,等同于消解阶级差异,因此这种进步的生产关系是与当下先进的生产力相适应的。但这种进步的生产关系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也不是“消解分工”自己就能生出“消解分工”的,而是必须通过社会主义革命、无产阶级专政的道路才能实现。这就体现了生产关系斗争对生产力斗争的统领地位。前者必须通过暴力革命,后者必须以前者为前提。
在未来,集中与自由劳动的对立会被消除,人们自愿结成一个个生产单元,自我管理,自由协作,自由发展,而这正是我这篇文章想反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