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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任何艺术都脱离不开创作的本质。从原始社会以自然现象为素材的萌芽形态,到今日资本主义社会妄图“解构一切”的虚无主义浪潮,其本质始终是创作。那么既然是创作,创作者就不可能存在彻底天马行空的想象,就必然要基于自己的社会实践来创造。那么毋庸置疑在社会实践中,阶级斗争就是决定一切的主旋律,因此艺术也必然不可能超脱阶级这个概念。
2、鲁迅这位在新文化运动中产生的作家,其作品早期也仅限于抨击社会现实,乃至依照进化论把社会问题归咎于某种人的劣根性上去,但鲁迅在接触共产主义后的变化是很明显的,这是显著的正面例子。是以艺术自由的幌子打击无产阶级艺术,还是在艺术、文艺创作中体现无产阶级的立场,本身就是体现作者阶级立场的,而无产阶级政权这是对这样立场进行改造的物质基础。
一、艺术自由的阶级性
近期有一些泛左翼认为自己有欣赏任何艺术的自由。这种自由是不存在的。自由有阶级性。艺术的自由也不例外。阶级这个词出现次数这么多,是否被滥用?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我们谈阶级,不只是阶级这两个字,还要知道阶级是怎么出现的。阶级的含义是因为现实的物质基础,产生的现实的利益团体。无产阶级有无产阶级的利益,资产阶级有资产阶级利益。阶级是利益的最大划分单位。在阶级之下,还有内部的各个小团体,分别有自己的利益。无产阶级内部有各种各样的,因为行业,或者生产方式不同,具有现实的物质基础的区别,而产生现实的利益团体。这种团体在性质上,和阶级一样,都是科学的,符合马列毛主义的。在谈到阶级的,就应当想到,阶级是现实的划分,不是任何浮在空中的东西。
阶级并没有被滥用。阶级表述的是一种社会概念。有人的地方就有阶级。——但是这句话仍然没有完全概括阶级能涉及的范围。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不存在没有社会关系的人,有人的地方就有阶级——任何和人产生关系的东西,都能划分出来阶级性。
这里就有一些资产阶级艺术的推崇者要举例说明“一些”特定的艺术是不受阶级所限制的。比如说,一些古今都有的艺术体验,一些明显不被阶级所约束的艺术表现手法,诸如此类。但是这是很荒谬的。只有人的艺术才是艺术。上述对于艺术具有阶级性的表述并不具体,这里举例三件事物,分别是自然风景,人文风景,以及一个特殊的产物。
在爬山的时候,艺术家总能得到一些灵感,比如杜甫。
登高
风急天高猿啸哀, 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 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 潦倒新停浊酒杯。
这首诗不需要多说,不在这里做阅读理解。杜甫的这种情感可以说是古今都有,可以说是“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但是情况并不总是这样。如果是换一个人登高,甚至就杜甫本人登高,看到的景色差不多,写出来的诗却并不相同。
望岳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这是为何?因为艺术家本人的心境不同。换句话说,杜甫的生产地位发生了变化,他之前是无忧无虑的脱产者,现在穷困潦倒,全靠别人接济,是想做工作也做不了。但是他还能写诗,这是农民没有的余裕。从这两首诗可以看出来,影响艺术家创作的,不只是他能看到的客观事物,还有他本身的生产关系和生产地位。景物是不具有社会性的,在被人看到,造成任何有关人的影响之前,这片景物都不具有社会性,但是人一旦看到,产生其社会影响,这项艺术就被阶级“污染”了。更何况杜甫写的不是抽屉诗,他的诗被后人编成册,代代流程,社会影响更是不可估量。这项可以联系类存在物理解。
再换个例子。《蒙娜丽莎》,可谓是所有人都知道,所有人都能欣赏这副画作的美丽。但是这种美丽是独立于阶级之外的吗?为什么艺术家不画一个农民,专要画这样一个脱离生产的女人呢?达芬奇的创作受到当时推崇的文艺复兴思潮影响,开始发掘人的美好。但是这个人也并非脱离阶级的,被驱逐到荒岛上的鲁滨逊,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是人必然有阶级。意大利周边地区海运发达,逐渐产生大的商业家族,这些人有作画的需要,雇佣了数量庞大的艺术家为他们创作肖像画。这是画作诞生的背景。“所有人都能感受到的美”,在这里并不存在。《蒙娜丽莎》固然是优秀的画作,但是不会脱离画作产生的背景,也不会脱离欣赏者的阶级属性,这种美丽并不是所有阶级都能欣赏的。
更直观的例子是罗中立所创作的《父亲》 。这幅画很形象。但是,非常直观的,我们能看出这不是什么抽象的农民,必然是艺术家能看到的农民形象。这种形象不可能存在于其他任何什么地方。这幅画是具体的。更能说明艺术受到阶级影响的,是这幅画之后为了相应国家号召,给角色的耳朵上夹了一支笔。难道这是因为其他什么超阶级的因素吗?
资产阶级艺术的拥趸已经哑口无言了,但是他们还有最后一个,也是最难的问题,就是音乐是否具有阶级性。诗词太具体,画作太具体,但是旋律一点也不具体。以巴赫的众多作品为例。巴赫的创作离不开神学,巴赫一生当中的创作都以结构复杂,声势宏大,为特点;以表现出圣徒般牺牲和光荣为主题,大多数的曲目都具备神学的影响。而,现在的资产阶级艺术的拥趸们可以说,巴赫的曲目能带来古今共有的艺术体验。文字可以准确无误表现出来艺术家的想法,画作也基本上符合具体的创作,总能倒推出艺术家的创作背景,而音乐——尤其是旋律,是否具有阶级性?听到巴赫的创作的曲目,基本上只能带来一种情感的体验,不能从二维的走向中看到什么具体的创作内涵。
即使抛弃文字,只留下旋律,我也必须要说,旋律是有阶级性的。旋律的创作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阶级性,但是需要换个角度来考虑。为什么巴赫不选择更简单的,更跳脱的,更不拘于形式的旋律呢?因为巴赫的创作离不开神学。在看到巴赫创作的自由的同时,也要看到巴赫创作的不自由。为什么不选这个,要选那个?为什么选那个,不选这个?选择必有其原因,不管是灵光一现还是创作的必然,总而言之不会超出创作本身的物质基础。巴赫毕竟不会接受到唯心主义的神的启示,他所看到的神的光辉也不过是教堂的彩色玻璃和声学环境所营造出来的泡沫。巴赫是被自己的选择所驱使的羊羔,但是没有人当他的牧羊人。他可以怀里揣着给无数情人的信,但是他最终的选择,已经划定了范围。
因此旋律看似没有阶级性,实际上是有阶级性的。资产阶级艺术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难倒马列毛主义者。旋律的走向是必然,不是偶然。不管这样的旋律是为了达到何种目的,是为了满足严谨的对位法,还是为了追求振动的和谐,还是为了抒发创作者的感情,还是为了追逐梦境中朦胧的神启——所有的一切都不能逃出阶级的范畴。一句话,他为什么不选那个,偏要选这个呢?音符必须要和人发生作用,就必然有阶级性。
二、现代艺术的阶级性
现代艺术,已经有数不清的人批判,认为现代艺术已经不是原先那样容易理解的艺术。截止到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阶级的艺术虽然并不被所有阶级理解,但是仍然是一眼就能看出来表达的内涵的。但是到达近现代,一切都不一样了。艺术变成了无产阶级难以理解的模样,转化到讲故事的阶段。艺术的评判标准就是故事讲的好不好。这种理解当然会被很多资产阶级艺术家批评为,是“粗浅的”,“没有研究艺术史就拿出来炫耀的”。但是我们本来谈的就不是艺术,而是政治。这篇文章的受众也不会是资产阶级的艺术家,而是无产阶级。
当资产阶级艺术家在讨论一些超出艺术范畴的东西的时候,思考的就不是“纯粹”的艺术。而如果不遵从这种逻辑,对这些牛鬼蛇神进行鉴赏,就会被资产阶级艺术家排斥为异类。这种艺术不见得有多自由。资产阶级在指责无产阶级政权容不下反动的艺术的时候,应当记得,资产阶级是如何镇压革命艺术的。
近现代艺术也没有超出阶级范畴。这里主要拿至上主义做例子。
马列维奇创作的画,是有具体的历史背景的。马列维奇深受神秘学的影响,想要画出艺术中绝对纯粹的部分。他写道:
我为自身而于自身寻找上帝,全视全知全能上帝。宇宙直观之未来完善,寰球超能之心。
多年来,我一直专注于自己在绘画方面的进展,把精神的宗教放在一边,现在我正在进入或回归宗教的世界,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现在发生。我去教堂,看着圣人的肖像和整个鲜活的精神世界——我也在自己身上看到——或者也许在整个世界上看到——宗教变革的时刻已至。我是这样看的:正当艺术发展到最纯粹的表现形式时,宗教世界也在向最纯粹的表现形式靠拢;所有的圣人和先知都受到同样的精神感动,但却不能将其付诸实践。理性通过关注一切事物的目的和点以阻止它们——而宗教世界的整个工作都撞上了理性之墙的这两部分。工作变得有限,不能再达到无限。对我来说,宗教进入纯粹行动是一个强制性的要求;宗教精神之工作的无尽性是普遍本质。那么,它的力量将不再局限于它自己,因为祈祷将不再被它的目的和意义所限制——而将变成无尽无实义的行动。
由马列维奇的创作过程可以看出,他所推崇的至上主义,实际上只不过是自己脑子里一些唯心观念的反映而已。马列维奇试图用无穷的抽象来代替现实生活,把这种抽象当作唯一有价值的东西。但是这种抽象是没有根据的。人认识世界的过程固然包含抽象,但是这种抽象是有根据的,有边界的,无止尽的抽象从一开始就没有区分事物中主导性的东西和次要的东西。马列维奇仅仅是抽象到线条和色块就停止了抽象,但是如果更进一步呢?能不能把线条当作色块?我看是可以的,因为人手画不出真正的线条,世界上不存在真正的“线”,全都是有面积的“条”。那么既然世界已经被统一成色块,色块和色块之间就没有区别。能不能继续抽象,把画布当作色块本身?区分各种色彩的无非是颜料,这些颜料深一块,浅一块,为什么不能继续抽象,站在马列维奇所谓的更高的存在的高度去思考这些问题?因此现在色块和色块之间的区别被抽象掉了,现在只留下白色,或者叫,什么都没有。
任何一种无止尽的抽象最后只能导致这种结果。这个过程非常类似于黑格尔和他的唯心主义门徒们。这种“世界精神”的表现往往只是这些人脑内的辩证法的反复,脑子里想到正面,又想到反面,摇身一变,正反合。这种小把戏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不正确的,完全不符合人类社会的运动,黑格尔和他的门徒非常推崇这种大脑的健身活动。辩证法固然是很好,但是完全不为唯物主义所用,那么仅仅是概念的无害的辩证法。唯物主义提供了一种类似船锚的稳定作用,让辩证法到达唯物主义的边界为止。
马列维奇远远没有黑格尔这样先进,他的艺术上的创作,基本上只是一种庸人的自娱自乐。黑格尔是唯心主义哲学的巅峰。马列维奇无论怎么走,都不能超出黑格尔在唯心主义方面的创造。在上述的活动中,马列维奇创造了什么呢?什么都没有。不断的抽象,基本上所有的马列毛主义者都知道,只会倒向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结果。马列维奇一开始就不认为艺术是肩负着何种使命的,他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狭隘偏见扩大化,以达到一种他自身阶级感到满足的状态。因此马列维奇的艺术可以不反映任何阶级社会的性质,可以不讲任何阶级的话语,他以为自己能超出所有艺术家甚至所有人类——不过是在他自己的牢笼里站的更高而已。这就是小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所喜爱的艺术,也只有小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极力否认艺术是政治的工具,极力否认艺术包含阶级性。他们的否认已经包含在艺术的阶级性里。
三、艺术具有何种自由?
在目前看来,艺术是没有任何的自由的,因为创作和审美都受到阶级的限制。即使小资产阶级的艺术创作者反驳这点,也只能说明“小资产阶级”这个定语在持续发挥作用。小资产阶级艺术创作者想要的艺术创作自由无非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自由。真的可以这样做吗?不能,小资产阶级艺术创作者的所有想象力都只能拘束在他们本阶级能看到的范围之内。这样还是自由的吗?
但是即使是这样,小资产阶级艺术创作者仍然要说他们是自由的,有权创作任何艺术作品。这点是非常值得分析的。无产阶级本身就具有创作艺术的自由,这种自由是创作革命艺术的自由。任何不革命的艺术都要拿出来批判。这是无产阶级的历史使命之一。而小资产阶级所说的创作自由,只能是创作小资产阶级艺术的自由。如果小资产阶级真心实意拥护无产阶级的革命艺术,那么就不会主动说“创作自由”,因为他们本身就足够自由,限制他们的只能是生产生活的有限性。小资产阶级只会在不认同无产阶级的革命艺术的时候才会说创作自由。换句话说,小资产阶级的创作自由完全等同于反对无产阶级革命艺术。
世界上总是有这种事情发生,当一个人要提出一个前瞻性的意见的时候,他百分之百不想当这个出头鸟。他必须要找一个借口才能说自己想说的话。这种情况下,就会存在一些大义名分,例如小资产阶级在反对无产阶级革命艺术的时候,不会直接说自己要反对革命艺术,而是先说小资产阶级有小资产阶级的创作自由,进而在这个创作自由的挡箭牌下做实际上的反对行为。口是心非莫过于此。百花齐放指的是,无产阶级革命艺术的百花齐放,也是小资产阶级艺术和资产阶级艺术的万物凋零。由此可见《海瑞罢官》,《武训传》,是需要镇压的。
四、关于艺术自由的第二种解读
在有些时候,小资产阶级的艺术可以保留一部分,这一部分就是革命现实主义的艺术。有一些革命现实主义的艺术已经脱离了小资产阶级,转变为无产阶级一方。例如鲁迅创作的小说,在后期格外具有战斗性,这是值得鼓励的。
这些革命现实主义的艺术,总是先进,但是不足够先进。举例来说,革命现实主义能意识到现实的残酷,但是却不能指引出路。例如《纪念刘和珍君》,这篇文章写的固然是很好,却也仅仅是指出北洋政府的残暴统治。这种怨恨的舒张是很高尚的,也是出于急切想要改变现状的愿望,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对于革命用处有限。革命现实主义就是仍然具有小资产阶级习气的革命艺术。并不彻底革命,也并不彻底反革命。在阶级矛盾日益加剧的过程中,革命现实主义的艺术家们很快就会变成两派,或是革命,或是反革命,在新民主主义革命中是屡见不鲜的。由此可见革命艺术中亦有先进和不先进之分。这里引出一个问题,如何区分革命艺术是先进还是不先进?
任何艺术都有其阶级基础。反过来说,出于何种阶级基础,就会创作和欣赏何种艺术。我曾经遇到过一个自称为左派的人,此人专好研究妓女问题。他不是简简单单研究妓女,而是装模做样按照马列毛主义分析一番。这当然是不革命的。因为他学习马列毛主义的方法就是研究妓女问题,这是一种猎奇心态,对革命没有用处。这种人对于妓女是有一种小资产阶级式的幻想的,和近代西方小说描写一个人可爱动人,总是用患有肺结核来加深这种印象,是如出一辙的。似乎妓女就都是楚楚可怜,身不由己;似乎患有肺结核就一定弱柳扶风,带有一种濒死的美感。这当然算不上马列毛主义的分析。不过问题可以先从这里入手。一个人创作了何种艺术,就必然有其原因。就像这个人研究妓女问题一样。有那么多的题材可以供他选择,有那么多的紧迫的问题等待他解决,他就偏偏要选择一个妓女问题来研究。这必然是出于一种原因的。因此他看起来是在讨论马列毛主义,实际上根本讨论的不是马列毛主义。对于革命艺术同样如此。革命艺术的创作固然是不自由的,但是在本阶级内是自由的,创作者和欣赏者可以做任何辩解,但是必然有其原因,必然存在一个理由让他选择这个题材而不是那个题材。由此可以直接从艺术创作的灵感开始,直接分析这项艺术的先进性。
举例来说,一个人前来给时评投稿,他的稿件是讨论赌马的。这项题材就不是那么好。他有诸多选择,但是他选择了赌马,并且认真分析了一番。只能说明,此人如果不是喜欢赌马,就一定处在赌马氛围浓厚的地区。必有有一个理由让他选择赌马这个题材。他在创作问题上一定是不自由的。马列毛主义者要明确指出,世界上没有抽象的创作自由,只有具体的创作自由。拿赌马作为题材写时评,能起到的作用会局限在赌马的题材本身。从一开始选题的时候,就应当预见这篇时评的落后。即使这篇时评写的再好,也必然是落后的,而不是先进的。
五、无产阶级的艺术自由
无产阶级的艺术自由就是不超出无产阶级范围的自由。这个范围既是约束,又是基础。无产阶级的艺术必然不能超出无产阶级的范围;如果超出无产阶级的范围,那么就不是无产阶级的艺术。上文已经从正反两面都论述过了,这里不赘述。
无产阶级的艺术自由不仅从艺术方面提出要求,还在政治方面提出要求,因为这就是无产阶级艺术遭遇的现实。资产阶级专政下,无产阶级艺术不能表达,因此在要求无产阶级艺术的同时,必然要求无产阶级艺术可以发展的土壤,这是有必然联系的。无产阶级艺术的命运和无产阶级的命运绑定在一起。现在固然是不需要再谈如何革命的问题,平时已经研究的够多了,这里谈一些未来无产阶级艺术所要求的事情。一些目光狭隘的庸人可能无法设想这样的画面,认为无产阶级艺术只是提供了一些独有的作品,以供欣赏。无产阶级艺术明显不止于此。正如上文所说,无产阶级艺术的命运和无产阶级的命运绑定在一起。无产阶级艺术不仅限于一些艺术家的独角戏,而是一个包含诸多方面的社会运动。在这个过程中,少数无产阶级的艺术自由将会转变成为无产阶级的艺术自由,原本不能表达的无产者也能学会表达,原本迫于生计不能表达的无产者也能无所顾忌地表达。在这时,无产阶级的艺术自由包含无产阶级当下的艺术自由,以及千秋万代的无产阶级的艺术自由。这是真正的无产阶级的艺术自由。
这里赞同的并非无产阶级“钦定”的艺术。周恩来这个骑墙派所提出来的,“人民群众喜闻乐见,你不喜欢,你算老几”。这句话错误至极。人民群众是哪个阶级的人民群众?喜欢资产阶级艺术的,可以算作人民群众,喜欢小资产阶级艺术的,也可以算作人民群众。但是我们需要讨论的是无产阶级,不是什么超阶级的人民群众。再者说,无产阶级喜欢的艺术,也并不一定是无产阶级的艺术。周恩来这句话把他的投机本质暴露无遗。周恩来拒绝承担规范无产阶级艺术的责任,把问题抛给了无产阶级,任由无产阶级的自发性来选择艺术。最后选出来的是什么艺术呢?是反动的艺术,是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艺术,而绝不是无产阶级的艺术。这是显而易见的。无产阶级最终会选择无产阶级的艺术,但是不在先锋队的帮助下,选择出来的必然不是无产阶级的艺术。
于是显而易见,现在有数不清的民族主义者拿周恩来这句话作为资产阶级艺术的挡箭牌。无产阶级喜欢,先锋队不喜欢,那么这就不能通过。无产阶级艺术需要主动创造,主动灌输给无产阶级。不然无产阶级不会自发习得如何鉴赏无产阶级艺术,也不会主动创作无产阶级艺术。
对于小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这种艺术自由是难以忍受的,因为无产阶级政权似乎有意识地处处和小资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作对。而对于无产阶级来说,这种艺术自由几乎可以说是没有束缚的。无产阶级本来就想要表达,这种群众的历史主动性只需要先锋队的引导,就可以走向真正的无产阶级的革命艺术。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并且无产阶级艺术还有最突出的一点区别,那就是可以容忍小资产阶级艺术和资产阶级艺术。这点在阶级社会的历史上所有时期都是不能想象的,但是无产阶级艺术可以做到。无产阶级政权会把所有阶级的艺术都摆在群众面前,进步的,就加以提倡,落后的,就加以批判。无产阶级的艺术自由同时包含创作自由和批判自由。最终,只有无产阶级艺术会留下来,小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艺术都会被历史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