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枝准的生命哲学?小资产阶级的矫揉造作罢了!——炮打小资产阶级文艺作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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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小资产阶级主要方式是小生产,这决定了小资产阶级追求资本主义下自由自在的田园牧歌,不过资本主义不是禁止的,资本主义的经济危机必然打破小资产阶级的小生产,小资产阶级作为被统治阶级的一份子必然遭受资产阶级的压迫和受资本主义危机的波及,小资产阶级会意识到压迫和危机,但是他们的解决方法是寄托在唯心主义的安慰和自由自在的田园牧歌,这注定小资产阶级在无产阶级革命中是摇摆的和必然落后革命的。
2、经济生活中,小生产的生产方式不像无产阶级那样必须依靠集体斗争来争取生存,这就决定了小资产阶级在其文艺作品中缺乏深刻的阶级意识,而是强调所谓的个人奋斗、自由竞争。喜欢抛开社会集体去谈个人感受。对于友情其一样是超阶级的态度,幻想着认为这层社会关系能够摆脱生发它的阶级物质基础本身,在具体的路线问题上就是“交朋友路线”,认为脱离了组织建设的物质基础却还能够培养出非“酒肉朋友”的革命战友关系。

在第一部分麻枝准的生命哲学?小资产阶级的矫揉造作罢了!——炮打小资产阶级文艺作品(一) 我们指出了苦难的根源在于资本主义,而在第二部分,我们继续对这一类小资产阶级作品进行揭露,在这一不分我们要揭露的是这种小资产阶级作品中的“友情”到底是什么东西?真的有什么所谓超阶级的友情吗?以及这些作品中常用的用轮回,重复,这种表现手法想表现什么?在第三部分也就是最后一部分,笔者再来探讨那个b站视频中讲述的麻枝准的生死观以及世界观,进行一个批判揭露。

二、个人主义的矛盾,小团体的友情

世上决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至于所谓“人类之爱”,自从人类分化成为阶级以后,就没有过这种统一的爱。过去的一切统治阶级喜欢提倡这个东西,许多所谓圣人贤人也喜欢提倡这个东西,但是无论谁都没有真正实行过,因为它在阶级社会里是不可能实行的。真正的人类之爱是会有的,那是在全世界消灭了阶级之后。阶级使社会分化为许多对立体,阶级消灭后,那时就有了整个的人类之爱,但是现在还没有。我们不能爱敌人,不能爱社会的丑恶现象,我们的目的是消灭这些东西。这是人们的常识,难道我们的文艺工作者还有不懂得的吗?

资产阶级在它已经取得了统治的地方把一切封建的、宗法的和田园诗般的关系都破坏了。它无情地斩断了把人们束缚于天然尊长的形形色色的封建羁绊,它使人和人之间除了赤裸裸的利害关系,除了冷酷无情的“现金交易”,就再也没有任何别的联系了。它把宗教虔诚、骑士热忱、小市民伤感这些情感的神圣发作,淹没在利己主义打算的冰水之中。它把人的尊严变成了交换价值,用一种没有良心的贸易自由代替了无数特许的和自力挣得的自由。总而言之,它用公开的、无耻的、直接的、露骨的剥削代替了由宗教幻想和政治幻想掩盖着的剥削。

在第一部分我们根据其作品《clannad》的内容来揭露了麻枝准其作为小资作家显而易见的局限性。而在其作品《little busters!》中更是暴露出其对与“友情”的美好幻想。然而“友情”这种情感在当前资本主义私有制下必定不可能迎合小资产阶级们那种“钢铁般的整体”的设想,私有制的矛盾必定会在这种“友情”中体现出来。麻枝准同样也不能逃离其所处的阶级社会,因此其创作出的以“友情”为卖点的《little busters!》中也必定会包含这种矛盾。最后的结局看似是“皆大欢喜”,但是这种矛盾也并没有消失,资本主义让这种小资产阶级们虚幻的如同蜜罐一般的“友情、爱情”必定毫不留情的破碎,这是资本主义的必然结果,不论小资产阶级以及资产阶级们如何用这种虚幻的美好来掩盖被剥削的事实,血淋淋的现实也并不会消失。

《Little busters》讲述的是在一次学校组织的修学旅行中,大巴车出事,整个班的学生遇难昏迷。这其中有两个幸存者:男主理树和女主铃。其昔日的伙伴为了能让这两名幸存者能够接受这残酷的现实而活下去,便一起创造出了一个幻想世界,这个幻想世界不断轮回着同一段时间。在这个期间,他们不断锻炼着理树和铃,好让两个人变得坚强,来达到“独自面对”这一切。恭介(小团体的领导者),提出打棒球来锻炼,让理树来召集成员,而每一位成员都有各种各样的问题,靠着这个小团体的友情,他们一起解决了诸如家庭矛盾、双重人格、走出已经去世的亲人的阴影等等问题,恭介的计划的最后一步则是让铃去作为其他学校的交换生,让铃脱离这个小团体(设定上铃是一个很怕生的人)独自去交朋友,独自解释新的人。然而恭介的计划失败了,铃倒在了其他学校中。又开启了一个新的轮回(每一次轮回理树和铃的记忆会重置),这一次,在经历了第一次的失败之后,小团体分崩离析,但是在理树的努力下,又重新聚在了一起,理树和铃也成长了,在最后一刻,他们两个知道了世界真相回到了现实世界,他们两人齐心协力将车里的同学营救了出来,最终无人丧生。

麻枝准通过这个故事来表达其所认识的友情。这种友情可以战胜一切,可以算作是游戏中每个角色的一个归属。通过这种友情,他们战胜了一系列的困难,好像有了这个小团体,生活中的一切困难就会加以解决了。我们先就此打住,事实上,这种“毫无杂质的友情”不仅是属于不切实际的幻想,而且在这其中充满了种种“杂质”。

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在资本主义私有制下,生产资料私人占有,“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这种状态不论是在经济基础还是在上层建筑上都在我们生活中的方方面面。而人在阶级社会下的一切行为都将会被打上阶级的烙印,因此我们可以断言,在当前资本主义下,除了马列毛主义者自觉地建立政治挂帅的地下革命家组织以外的其他任何一个组织或者团体都是以资本主义私有制为根基连接起来的。因此,这些组织或者团体必定会出现表面上聚集在一起,实际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只不过或多或少罢了。而他们之所以能聚集在一起,就是因为其都含有种种小资思想的共性,或情感需求,或物质需求,而聚在一起必定也会出现每个成员之间“私”与“私”的碰撞,遇到这种情况,或有人退让,有人满足,“友谊”就加深了,反之,两个人都不退让,“私”与“私”之间产生了矛盾,友谊就变淡,直到破裂。有读者可能会疑问,不应该讲究“公”与“私”的辩证法吗?小团体看作“公”,个人看作“私”,这样理解是错误的,应当从主要矛盾出发而不应该从片面的形式出发。在私有制下,几个人能够聚集成为小团体只能看做是具有同一性,这个同一性正是资本主义下的“私”,而不是为了整个无产阶级的“公”,就算是小团体内的成员愿意为了其小团体的利益而牺牲掉个人利益,不过也是一个大号的“私”的团体而绝非“公”的团体,资产阶级们也经常互相“合作”,达取某一种同盟关系,这种同盟关系和社会主义的“公”有着根本的区别,反动的哲学家柏拉图也主张在统治阶级内部实行“公分”来满足统治阶级的利益,想用集体的剥削来代替个人的剥削,但是这必定是徒劳的,因为其忽视了背后的私有制。必须要牢牢抓住主要矛盾,否则就会被这种形而上学的诡辩绕到圈子里去。还有一个类似的说法那就是:资产阶级学者说公有制是一个大号的私有制,这种荒谬的言论无疑是站在了辩证法的一端形而上的对辩证法进行诡辩。在社会主义公有制下,生产资料归无产阶级们所有,个人利益与集体利益紧密相连,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辩证关系。私有制下则是“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资产阶级学者们竭力抹黑否定社会主义公有制,好让资本主义永世长存,所以他们用形而上的诡辩来否定辩证法,

这种私的矛盾在剧情中就是表现为“互帮互助”,资本主义下的友情之间的“互帮互助”绝对不是什么人人为我我为人人这种无私的互助,背后是私与私之间的斗争,有一句俗语叫做“谈钱伤感情”,还有平常交谈中的“我还欠你一个人情没还”就是这种体现。而在剧情中也将这种矛盾体现了出来:明明他们已经形成了一个小团体,在这个小团体的互帮互助下解决各种困难,但是恭介采取了将铃抛弃小团体的方法想让其“独自面对”,“学会坚强独立”,这种在资本主义宣传下的普世的价值观看似十分正能量,但是其毫无疑问是私有制下的产物,是资本主义下的毒草,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不进行社会运动而孤立地活着,所谓的那些荒野求生栏目,其身上也必定是携带了种种安保措施,诸如疫苗、无人机、从其他人学来的荒野求生知识,没有了这些,一个人不可能活下去,这些宣扬“独立”的,无疑就是小资产阶级们寻求的抽象的自由,寻求的个人英雄主义,在他们看来,小生产是最美好的,可以有无限的自由,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无产阶级们在资本主义下极度无权,又因为无产阶级们在资产阶级专政下上层建筑反作用于经济基础,无产阶级们没有办法自觉地产生科学社会主义,没有办法自觉地组织起来,因此在面对剥削压迫的时候只能原子化的反抗——这当然是毫无意义的,因为资产阶级专政机器不会有丝毫的手下留情,个人的原子化反抗,没有组织,没有纪律,盲目地冲塔最终结果就是毫不留情的镇压。蒲城运动群众们自发的上街,人数多达成千上万人,但是在互联网上也是悄无声息,被资产阶级专政机器迅速抹杀,而在大街上聚集在一起的群众也迅速地被四面八方召集出来的军警宪特给驱散。这无不反映出了自发运动的局限性,没有一个无产阶级先锋队将无产阶级组织起来,无产阶级就是一盘散沙。资本主义私有制将无产阶级打散,让无产阶级们团结不起来从而维护资产阶级们的统治,要想将无产阶级们组织起来,必须要有一个马列毛主义者主动建立的严密的地下革命家组织,组织是无产阶级们唯一的武器。

前面我们分析过了在资本主义下的“友情”关系。那么就必须要提一下机会主义者们的“交朋友”路线。机会主义者们认为融工就是交朋友,他们管和工人们交朋友叫做“贴近群众”。于是他们和工人们一起喝酒吃饭,一起打游戏,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接近群众,来吸引“革命者”。这种做法毫无疑问是十分愚蠢的。因为资本主义下的酒肉朋友和无产阶级政治挂帅下的战友同志关系之间没有丝毫的同一性。不论再怎么交朋友,终究是资本主义下的“兄弟义气”,没有一个组织,无产阶级们也不会傻到通过这种虚无缥缈的“义气”来跟着机会主义者们去干革命。机会主义者们把马列毛主义降低为小资产阶级酒肉朋友关系,其吸引而来的必定也不是真正想要革命的先进工人而必定是和机会主义者们一样的机会主义者。机会主义者们这种操作也没有丝毫的地下地上的严密隔离,其认为只需要拿着马列毛主义的书籍在工厂中宣传宣传就可以了,这样的手工业冲塔只能寄希望于反动派们不发现的幻想。无产阶级唯一的武器就是组织,一个严密的地下革命家组织需要马列毛主义者们主动去建立,其是革命的物质基础,缺乏这个物质基础,无产阶级就不会被组织起来,自发不会变成自觉,革命就不会到来。

三、穿越、轮回、与重来,这种表现手法反映出了什么?

小资产阶级文艺作品总是喜欢用穿越,轮回,重来。譬如《clannad》中设计了“光玉”,只要收起齐了光玉,男主便可以拥有一次从来的机会,在重来之后,女主不会死亡,两个人的女儿也是健健康康的;在《little busters!》中,濒死的小团体们创造出了一个虚幻的世界,并在这个世界中不断轮回来让理树和铃不断“成长”;在《air》中,神奈的灵魂进行无数次的千年转世;这些作品无不使用了穿越、轮回、转世等种种表现手法,并且这类表现手法十分常见,在各种小资产阶级作品中都有涉及,那么究竟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表现形式呢?这种表现形式又反映出了什么问题呢?

所谓的轮回转世和重生之类的毫无疑问就是唯心主义的幻想,其既然作为幻想,那么其也和诸多幻想一样,必定是不可能脱离当前的物质社会的。马克思在《黑格尔法哲学导言》中也详细的论述过了这个问题。

反宗教的批判的根据就是:人创造了宗教,而不是宗教创造了人。就是说,宗教是那些还没有获得自己或是再度丧失了自己的人的自我意识和自我感觉。但人并不是抽象的栖息在世界以外的东西。人就是人的世界,就是国家,社会。国家,社会产生了宗教即颠倒了的世界观,因为他们本身就是颠倒了的世界。宗教是这个世界的总的理论,是它的包罗万象的纲领,它的通俗逻辑,它的唯灵论的荣誉问题,它的热情,它的道德上的核准,它的庄严补充,它借以安慰和辩护的普遍根据。宗教把人的本质变成了幻想的现实性,因为人的本质没有真实的现实性。因此,反宗教的斗争间接地也就是反对以宗教为精神慰藉的那个世界的斗争。宗教里的苦难既是现实的苦难的表现,又是对这种现实的苦难的抗议。宗教是被压迫生灵的叹息,是无情世界的感情,正像它是没有精神的制度的精神一样。宗教是人民的鸦片。

宗教作为人的幻想,本质上是人在现实中无法满足,现实中充满了苦难,而人们又无法认识到苦难的根源,只能顺应自发的规律而认识不到客观地现实,因此得不到任何自由。于是便幻想出来了一个彼岸的世界。不仅仅是宗教,求神拜佛之类的算命也是如此,无产阶级在当前资本主义社会下极度无权,又因为资产阶级专政,受到无产阶级自身生产生活的限制,无产阶级不能够自发的认识到科学社会主义,认识不到当前的苦难是由于资本主义,是由于资产阶级专政这一原因,寻求不到改变现实的方法但是却迫切的想改变现状。因此便只能诉诸这种求神拜佛的方式。

由原始社会进入阶级社会以后,劳动人民除了受自然威力的压迫,还要受剥削阶级的压迫,社会上出现了贫富不均的现象。这时候,由于生产规模狭小,劳动人民还不可能认识社会历史的本质。比如,为什么会“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为什么富人可以作威作福,穷人却受尽欺侮?这些社会现象,使他们感到很难理解。另外,在工业无产阶级出现以前,劳动人民的革命斗争,不是被反动统治阶级血腥镇压下去,就是被地主贵族利用作为他们改朝换代的工具革命斗争的一再失败,也使他们感到难以理解。有的人因而产生了一种错觉,以为自已的命运是生下来就注定了的,是不可改变的。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有些人就希望有一个“救苦救难”的菩萨来拯救他们。以后,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人们的认识能力虽然提高了,但是,迷信鬼神也由于历代反动统治阶级的宣扬,有了进一步发展,变得更加复杂了

而这种轮回与重来转生也是这样的道理,小资产阶级们(因为当前是资产阶级专政,所以无产阶级必定也同样带有种种资本主义意识形态,这里特此说明)同样对生活有种种不满,就生产上,“自由派”们也会埋怨大资本家们进行“独裁”,他们也会对身边的种种痛苦做出反应。但是他们也十分软弱,他们在面对生活中的种种不如意的时候不仅没法认清痛苦的根源,并且由于他们还承认生活中的“小确幸、小美好”(小资产阶级们依旧是要压迫无产阶级的,他们不肯舍弃他们的那一点生产资料,对此有着无限的眷恋,因此他们具有鲜明的软弱性),因此在他们看来,只需要将他们眼中的“幸福”重新获得就好了,生活就会变得“和之前一样美好”了,因此他们总是盼望着逝去的人能够再回来,过去的情感能够再次呈现,过去的日子能够再一次经历,于是他们创造出了一遍又一遍的幻想剧情来挽回他们生活中的“美好的事物”,他们看不到未来的希望,在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中得出一些自欺欺人的道理,诸如超阶级的“爱”,沉溺在这些幻想中无法自拔。而一些穿越剧情,也毫无疑问是个人英雄主义的,在现实生活中过的不如意,于是便幻想着能穿越回去用着先进的知识“大杀四方”来满足自己高人一等,当“人上人”的快感。然而不论轮回多少次,不论这些小资作家们如何幻想,这些终究是不切实际的,对于无产阶级来说,自己面前的生活依旧是被剥削被压迫的一地鸡毛,毫无改变。而沉溺在这种虚空的唯心主义奶头乐中,毫无疑问会消磨人们的意志,正如同马克思指出的那样——宗教是人民的鸦片,这种虚无缥缈的幻想同样如此。

然而当前无产阶级们只能顺应这种自发性,因为当前缺乏马列毛主义者们自觉建立的革命家组织,缺乏一个无产阶级先锋队向无产阶级们灌输科学社会主义,将无产阶级们组织起来,因此无产阶级们不知道如何反抗,只能产生一系列种种自发的反抗行为。这样的例子在我们的生活中数不胜数,诸如蒲城运动,诸如群众们自发的罢工,学生自杀等种种行为。这些自发运动的结局也是毫无效果的,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而马列毛主义也不是为了“看清了社会真相之后自视清高的活着”,马列毛主义必定要指出改变现状的办法,给出具体的路线,这和那些矫揉造作虚假的形而上学是根本不同的。

废除作为人民幻想的幸福的宗教,也就是要求实现人民的现实的幸福。要求抛开关于自己处境的幻想,也就是要求抛开那需要幻想的处境。因此对宗教的批判就是对苦难世界-宗教是它们的灵光圈-的批判的胚胎。宗教批判摘去了装饰在锁链上的那些虚幻的花朵,但并不是要人们依旧带上这些没有任何乐趣任何慰藉的锁链,而是要人扔掉它们,伸手摘取真实的花朵。宗教批判使人摆脱了幻想,使人能够作为摆脱了幻想,具有理性的人来思想,来行动,来建立自己的现实性;使他能够围绕着自身和自己现实的太阳旋转。宗教只是幻想的太阳,当人还没有开始围绕自身旋转以前,它总围绕着人而旋转。

然而,这种在一次又一次轮回中不断成长,保留上一次轮回的记忆的这种形式也却有其现实的基础(这相当于一句废话),小资产阶级们只能看到片面的形式但是却没法看到真理。我们说,人当然可以吸取前人的教训从而成长,但是小资产阶级们用这种轮回的方式,将种种探索的过程都放在有这种“轮回”能力的特殊的人身上,本质上依然是个人主义。历史唯物主义则和这种截然不同,人的社会发展是物质的,是可认识的,是可以认识其规律的。在人类几千年的社会中,经历了原始公社,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以及共产主义社会,在进步阶级和落后阶级的不断斗争中,人类的历史向前发展。正是因为总结了人类几千年以来的革命的实践,才诞生出了科学社会主义,诞生出了历史唯物主义,人类对于社会的认识从盲目的自发迈向了自觉。列宁和毛主席也在先前的导师上又进一步发展了马克思主义,最终形成了马列毛主义。而我们现如今也依旧是要站在导师的肩膀上进行下一步。再举一个生产生活上的例子,在制造新的零件的时候,必定能够会经历失败再造再失败再造的过程,在不断斗争中,新的零件制造好了,就可以总结学习制造经验,推广到全厂、全国。然而在资本主义社会中,一切私有,新的发明创造被打上了“专利”,各个企业之间的垄断,竞争,导致这些新的技术没有办法推广,严重阻碍了生产力的发展。必然和自由的关系是辩证的,是对立统一的,在一定条件下可以互相转化,必然可以转化为自由,自由也可以转化为必然。人们对客观世界的不断认识和改造,就是在必然和自由不断互相转化中实现的。人们在认识客观规律之前,只能盲目地行动,成为必然性的奴隶;一旦认识了客观规律,并利用它来为人类的目的服务,就能得到自由。机会主义者们否认历史唯物主义,认为人们没有办法认识到客观真理,没法主动的改造世界,只能成为自发性的奴隶。于是他们竭力否定组织建设,胡说要先重复列宁走过的错误路线——小组阶段论,小组阶段就会自然而然地升级成革命家组织了,这是大错特错的。列宁已经总结出正确的路线,而机会主义者们仍然固守着错误路线不放,正如那些补课论者们一样,声称在走正确路线之前必须重新再走一遍错误路线,这是相当荒谬的。因此,机会主义者们不论“轮回”多少次,不论重复多少次,正确的都不会变成错误的,在机会主义者们认不清主要矛盾之前,他们也永远无法跳出那个“轮回”!而当前无产阶级们的自发运动此起彼伏,如果依旧没有马列毛主义者们建立一个严密的组织,那么这种自发运动也将会无休止的重复下去,看似改变了却什么也没有改变。而资产阶级学者们鼓吹“历史轮回论”,认为不论怎么改变最终都会回到原点,认为社会主义不可能到来,这是赤裸裸的谬语!

新时代的马列毛主义者应当吸取历史经验和教训,在导师们的基础上进一步发展马列毛主义,人生没有重来的机会,但是必定能够可以吸取前人的经验和教训,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人既活在历史中又需要主动的创造历史。马列毛主义者必定要建立一个全国范围内的地下革命家组织,将无产阶级们组织起来推翻资产阶级,建立社会主义社会,打破种种资产阶级学者们口中所说的“历史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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