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胜利走向胜利,自由主义的“赢学”何时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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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自由派和中修的本质都是资本主义,不管是民族主义还是所谓民主的宣传都是为了资本主义竞争和压迫剥削无产阶级服务的,而他们竞争的关键不是所谓理论有多吸引人,而是强大组织下的资产阶级宣传机器,先锋队想要进行外部灌输,就必须同样进行组织的构建。
2.赢学是资产阶级用以维护专制统治的宣传工具,然而,这种谎言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是掩盖不了真相的。无产阶级追求最实在的道理,唯一的关键就是无产阶级是否可以掌权。所有的标准不需要专家教授在哪里咂舌,应该完全交给无产阶级来判断。

说到“赢学”,大家想必都会立刻想到张维为教授,想到他在《这就是中国》中的荒诞表演,想到他鼓吹中国工人在工地吃的盒饭“比美国中产阶级还要好”的笑话来。这样抓紧一切时机为中修的统治歌功颂德的行径是可笑的,如今也完全被解构,在群众中失去了欺骗性,逐渐沦为笑谈。

张维为的“赢学”是容易戳破的,因为他维护的对象——中修——正随着对人民压迫程度的加深而愈发面目狰狞,这一点是可以直接被群众所了解到的。他编造出的生活幸福、经济发展、国力强盛的谎言与经济的日渐萧条形成的鲜明对比是无法被花言巧语所掩盖的。但是,另一种“赢学”,一种自由派正极力鼓吹的辉格史观,正试图占据群众的大脑,把太平洋对岸的美帝国宣扬成天堂,把西方的资产阶级民主制度奉为圭臬。

12月3日,韩国总统尹锡悦短命的戒严令没能掀起多少波澜,他指责在野党“试图推翻自由民主”,以此借口封锁国会,这是民主的胜利;然而国会议员们顶着戒严令开了会,投票废除了戒严令,这又是民主的胜利;戒严解除后,议会发起对尹锡悦的弹劾,但由于执政党的缺席而未能通过,尹锡悦仍是名义上的韩国总统,这还是民主的胜利!

但是,他们果真赢了么?近年来,无论是中修、美帝还是英法俄众欧洲老牌列强的资产阶级老爷们,都面临着史无前例的统治危机。这危机不是从外部来的,而是对无产阶级的剥削不能再勉力维持的缘故。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告诉我们,资本主义的生产具有无限扩大的趋势,而无产阶级具有日益贫困化的趋势,这一点在中修等保留大量制造业的二流帝国主义国家里表现得尤其显著。各大帝国主义为了缓解严重的生产过剩危机,在对外转移矛盾的同时,内部也不可避免地爆发严重的利益冲突,分属不同统治集团的资产阶级老爷们狗咬狗,在各个资产阶级民主制度“成熟”的国家中就表现为激烈的议会斗争。在官僚垄断资产阶级掌握绝对优势地位的中修,其他的资产阶级集团的利益被前者大量吞食,地位岌岌可危。也正是如此,作为“人民企业家”喉舌的自由派们不仅要反对“左”的革命者,还要和中修一争高下,用群众尚不熟悉的自由主义的“赢学”取代中修的“赢学”。但不管自由派们再怎么鼓吹韩国的未遂政变是怎样一节“生动的宪政课”,都不可否认的是,他们的骗局正随着整个资本主义世界秩序的崩塌而日渐破产。

自由主义的“赢学”能够泛滥,依靠的不仅是资产阶级宣传机器的统治地位,而还有资本主义意识形态的统治地位。各种“改开”年代神话的塑造、“企业家”白手起家的传奇故事的流传不全是中修的大喇叭喊出来的,无产阶级的革命精神在资产阶级的廉价娱乐面前被腐蚀,这正是先锋队灌输缺位的后果。假使没有先锋队,无产阶级的自发意识就难以越过经济斗争半步,资本主义的意识形态迟早有一天会卷土重来,只是未必以“赢学”的面目重现。这么说来,和自由派的宣传做斗争有意义吗?或许有,但不是为了说服他们,为了和资产阶级宣传机器作以卵击石的斗争,而是用理论的批驳,来将进步的无产阶级组织起来,在先锋队的领导下进行政治斗争,直击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经济基础。

批判的武器不能替代武器的批判,马列毛主义者的革命当然不只是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