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刘少奇大毒草之作《论党员的自我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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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刘的修养一文,其导向就是让全体的共产党员全心投入提高自己的道德修养当中,而忽略了阶级立场、革命实践。党内领导权被篡夺怎么办?党内的资产阶级法权不仅没有得到发现和控制,反而越发加剧、制造出一个党内的资产阶级群体怎么办?这些问题是那种“永恒不变、四海皆准”的绝对道德之类的东西无法去解释和解决的。把路线问题完全忽视,实际上是否定了马克思主义。
2.正如文章所说,刘的整篇文章皆是唯心主义的大毒草。马列毛主义者要坚持物质第一性,物质决定意识,屁股决定脑袋;任何思想潮流都是依托于不同阶级在不同社会生产关系中的实践。我们要坚决站在阶级立场上看待问题。反对这种”泛阶级的道德“的奇谈怪论!

一九三九年,当毛主席领导的抗日民族解放战争正在蓬勃发展时,刘少奇抛出了他的黑《修养》。这本书的要害是背叛无产阶级专政。它根本不谈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不谈如何同国民党反动派作斗争,不谈武装夺取政权这个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根本原理,而要共产党员离开伟大的革命实践去搞什么唯心主义的“修养”,实际上是要共产党员“修”成向帝国主义、国民党反动派的反革命专政屈膝投降的奴才。
——《中国共产党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
一九六九年四月一日

以下我们将择句段分析刘此文的毒害,黑框为原文引用,正体字为笔者点评。字段较多,而且有些重复,若忙读者可选粗体点评的部分细看。

当人类社会发展到了一定的历史阶段,就产生了阶级和阶级斗争。

这里是从人类迈过原始公社时期进入奴隶制开始的

在同各种反革命进行斗争中,发挥主观的能动性加紧学习和修养。

在前文刘的认识不错的,人是可以从学习理论和着手实践中改造自我的,但此怎么变为“修养”这一怪词?

只有这样,他才能够逐渐深刻地体验和认识社会发展和革命斗争的规律性,才能真正深刻地认识敌人和自己,才能发现自己原来不正确的思想、习惯、成见,加以改正,从而提高自己的觉悟,培养革命的品质,改善革命的方法等。

所以你所谓的修养是那种所谓的革命家品质或者标准吗?

所以,革命者要改造和提高自己,必须参加革命的实践,绝不能离开革命的实践;同时,也离不开自己在实践中的主观努力,离不开在实践中的自我修养和学习。

实践中的自我修养完全是唯心的。这在于共产党员是辩证唯物主义者,改造世界的实践一般都是借已有的理论去进行的,在实践过程中理解理论并有可能反过来发展理论。而这个修养是什么?无非是人在此学习实践过程中被人感性所知的标签罢了。物质是第一性的,在实践中自我修养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要求共产党员用这种感性的标准来衡量自我,乍一听似乎有点用处。

这样的所谓标签化的评价,在共产党员的批评与自我批评、民主集中制中是经常体现的,比如事务主义、机会主义、投降主义等,是服务于批评与自我批评这种党组织发展的实践的。

而刘的意思是要以修养为标准来改造自我,这实际上就是唯心的,脱离辩证唯物、阶级史观的。这在于修养只是共产党员学习理论着手实践过程中的体现,以这种体现作为标准是模糊其背后的学习理论和实践的具体过程的,尽管刘全文也呼吁学习和实践,但它的目的还是回归到他所谓的修养之中,而不是马列毛主义者自觉学习理论推进历史革命、消灭一切剥削的根本过程上。

孔于说“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这个封建思想家在这里所说的是他自己修养的过程,他并不承认自己是天生的“圣人”。

好了,连修养的阶级性都不谈了,自我修养的根本就是实践,孔子的这样的实践是服务于当时的剥削阶级的,共产党员的实践是服务于消灭一切剥削的使命的。这里刘是想用不同阶级修养的同一性来输出观点,然而不同阶级的修养没有同一性,用孔老二的例子完全就是作证修养很美好向好向善的的观点上,认为这样的抽象观点对于任何阶级的修养来说是存在的,这就是脱离了唯物史观,是唯心的以错误的有落后阶级性观点作前提。

我们的党员必须清楚了解这一特点,特别注意在革命胜利和成功的时候,在群众对自己的信仰和拥护不断提高的时候,更要提高警惕,更要加紧自己的无产阶级意识的修养,始终保持自己纯洁的无产阶级的革命品质,而不蹈历代革命者在成功时的覆辙。

前文对于共产党自我革命的特点论述是不错的,然而刘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党自我革命不是永久的,也不是完全从党诞生到实现革命就一直存在的。比如文革一批党内走资派,是在客观生产关系上那样一批脱离生产高政治地位高经济地位形成的,是物质第一性,这种人要想革出去只能通过群众,毛的继续革命理论正是揭示了这一点,毛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党的自我革命,但客观的产生走资派的资产阶级法权存在,这样的高政治地位高经济地位即使罢免一批人又会有另一批人接位,而只有通过群众在阶级斗争的过程中才能解决这样的高政治地位高经济地位。

这就是恩格斯对马克思,斯大林对列宁的简要描述。我们每个共产党员,就是要这样去学习马克思和列宁的思想和品质,做马克思和列宁的好学生。

学习思想,作出实践,品质只是在实践过程中所体现的良好标签。我们要学的革命理论要做的实践,这样的过程,才是我们推进历史革命、消灭一切剥削的根本而不是什么品质。那么革命家彼此的品质评价就完全没用了吗?还是有的,那就是借此批评他人甚至自我批评促进党的健康发展,保障党的革命力量。除此以外,把这样的标准上升到用以考察共产党员是很容易唯心脱离实际的。中修的那些走资派哪个不是得到高度赞扬的评价,然而这些评价人们迟早会从历史真相中批判,而他们当前只能篡改历史只评价少谈历史的方法抹灭革命者。所以标准评价归根到底也是有阶级性的,用在代表无产阶级的党是有用的,但不谈阶级斗争只谈党的自我修养那是毒害

《孟子》上有这样一句话:“人皆可以为尧舜”,我看这句话说得不错。每个共产党员,都应该脚踏实地,实事求是,努力锻练,认真修养,尽可能地逐步地提高自己的思想和品质,不应该望到马克思列宁主义创始人那样伟大的革命家的思想和品质,认为高不可攀,就自暴自弃,畏葸不前。如果这样,那就会变成“政治上的庸人”不可雕的“朽木”。

真是反动啊,这句话反动在哪呢?人人可以尧舜的条件在于社会主义革命,消灭私有制,走向共产社会。在那时阶级斗争的历史环境下,党内是不可避免存在机会分子,不断出现落伍分子,这不是仅源于思想灌输不够,更是思想背后客观的经济基础生产关系等。个人是可以通过学习接受组织思想灌输等改造为合格的共产党员,然而客观私有制的存在不可能使所有人通过思想灌输改造成为“尧舜”。刘这种观点是彻头彻尾的唯心主义,过分夸大了自我学习批评组织灌输作用而忽视了客观生产关系私有制的才是第一位,是抛弃了辩证唯物主义而选择反动的唯心主义。

他们认真地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和方法,掌握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精神和实质。

马列主义的精神只是马列主义者运用辩证唯物主义历史唯物主义的方法观去改造世界的实践过程中所体现的标签罢了,不是掌握精神,是掌握这两种基本的方法观世界观。

真正刻苦修养,忠实做马克思列宁主义创始人的学生的人,他所特别注意的,是要象马克思列宁主义创始人那样,站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立场,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观点和方法,去解决无产阶级所领导的革命运动中的各种问题。

真正投身于消灭一切剥削,相信马克思阶级斗争理论和列宁革命路线的人,他所特别注意的,是要向一切合格的马列毛主义者那样,站在无产阶级的立场上,运用马列毛的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的方法,去发现分析解决革命运动的各种问题

除此以外,他绝不计较自己在党内地位和声誉的高低,绝不以马克思、列宁自居,绝不要求人家或幻想人家象尊重马克思、列宁那样去尊重他,他认为自己没有这样的权利。

这样的在乎名誉以求尊重,实际上都是社会性的人与人的相互关系,我们去实践去参加改造这是以运用客观规律促进事务发展达成目的为根本的,还是物质的第一性。而以求尊重在乎名誉为第一位,在平常工作中可能无所冲突,但在出现错误比如自己犯错误甚至威胁党的安全,或者自己的思想错误要不要告知党等?如果是在乎名誉求尊重,这种唯心的伪君子是可能会隐藏自我而危害党,而马列毛主义者是要看到若不去告知党,这样的错误会影响党的安全与发展,甚至长远来看会对革命不利,所以才会无所保留的告知。坚持物质的第一性,这样的马列主义哲学的基本观点,才是共产党员应该做的的。

要有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的修养,要有运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去研究和处理各种问题的修养;要有无产阶级的革命战略、战术的修养;要有无产阶级的思想意识和道德品质的修养;要有坚持党内团结、进行批评和自我批评、遵守纪律的修养;要有艰苦奋斗的工作作风的修养;要有善于联系群众的修养,以及各种科学知识的修养等。

一堆修养废话,其实就是实践并且发挥主观能动性。修养也是有运动过程的,在物质条件艰苦的时候发扬艰苦奋斗是必要的,但现在物质条件好起来还要讲艰苦奋斗呢?那不就跟中修般不讲回报只讲贡献,不摆事实讲道理,口号都是空的。修养不是死标准,一个机会主义的背后有多少失败的具体的路线,一个勤学好问的背后到底又是怎样去判断的呢?修养的根本还是实践,只要观察实践活动得出的修养,没有脱离实践活动空洞的修养。

但是,古代许多人的所谓修养,大都是唯心的、形式的、抽象的、脱离社会实践的东西。他们片面夸大主观的作用,以为只要保持他们抽象的“善良之心”,就可以改变现实,改变社会和改变自己。这当然是虚妄的。我们不能这样去修养。我们是革命的唯物主义者,我们的修养不能脱离人民群众的革命实践

修养的阶级性是不提的,只谈唯心唯物,不谈阶级性,历史唯物学哪里去了?刘还是把“修养”这样的空洞的依身于党革命运动过程中的体现放到了第一位,这是唯心的观点。

我们无产阶级革命家忠诚纯洁,不能欺骗自己,不能欺骗人民,也不能欺骗古人。这是我们共产党员的一大特点,也是一大优点。

这种特点优点不是空洞无物的,参与党活动的人会对此有所第一感性的理解,也就是刘提的这些优点。但马列毛主义者要知道,这样的优点是来源于革命路线,是实际革命活动上的。一旦路线错误,党的活动危害革命了,或者党变修不代表无产阶级根本利益了,这些优点都不复存在的。而有些唯心主义者怎么看,认为这是共产党的优点就以为现在的共产党也是如此,而不从实际活动中去考察,这是很明显的区别。

我们说,许多由工人阶级出身的党员比较容易接受马克思列宁主义,当然并不是说,他们由于出身关系就是天生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而是说,一切具有坚定而纯洁的无产阶级立场的同志,一切没有任何个人成见和其他不干净的东西的同志,只要虚心努力地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切实掌握实事求是的方法,他们在观察和处理各种实际问题的时候,就一定会比其他同志更敏捷而正确。

笔者总能在过去历史一切反动的哲学家自己中找到这样类似的话,“只要……就(一定)……”。而如刘自己前文所说,这些哲学家都是假话,那么刘自己这句话呢?同志们,要从实际活动中去考察自己考察其他同志,认同这种好精神好态度会造就好事情的观点完全是脱离实际的唯心的,因为从长期历史来看,这些没有规律性,但具体到个人活动上,是可以总结出缺点、修养、精神这样的标签的,但之后是以此更正改造自己的实践活动而不是追求标签这样的东西。

这样的党员是很多的,另外有的人则走了相反的道路,他身上的旧东西积累得很多,有许多固习、成见和个人的物欲私念,而又没有改造自己的决心。

这样的人是要逐出党保证党的生命力的,改造自己的决心所体现的精神是第二性质的东西,而物质性是第一位的,客观的受压迫受剥削的生产关系比贪图享乐自私自利等小资思想要强劲的,不坚持物质的第一性,那么被剥削阶级充斥着的剥削阶级的思想不应该出现阶级斗争的,而事实不是如此,因而精神第一性的结论是完全错误的。

一个共产党员如果没有明确而坚定的无产阶级立场,没有正确而纯洁的无产阶级思想意识,要彻底了解和真正掌握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和方法,并使之成为自己的革命斗争的武器,是不可能的。这也就是说,一个共产党员要有比较好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修养,就必须有崇高的无产阶级的立场。

物质第一性,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立场是客观生产关系决定的,但并不是说没有工贼,毕竟思想也是反作用于人的。的确有些工贼或者小资思想的工人没有明确的阶级立场,但这些人是可以改造的,有些资产阶级出身的人接受马列毛思想也是可以改造的。总而言之,有背叛阶级的个人,没有背叛阶级的阶级,这也是客观规律。而刘此番话将立场视为一切,这就让人放弃那些可以改造的,也让那些不可改造的机会分子钻了立场的空子。立场不是一切,个人在党的组织工作以及参与革命活动的过程才是判断去留的根本,是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革命坚决、斗争勇敢,是每一个共产党员必须具备的宝贵品质。

这是典型的模糊了标签的标准,社会主义建设时期那些走资派反革命分子“打击一大片,保护一小戳”是不是也很“革命坚决、斗争勇敢”?。说到底标签、修养也是阶级性的东西,你不能单独脱离阶级性来谈实际活动,误人子弟。

我们在思想意识上的修养,是一回什么事呢?我认为这在基本上就是每个党员用无产阶级的思想意识去同自己的各种非无产阶级思想意识进行斗争;用共产主义的世界观去同自己的各种非共产主义的世界观进行斗争;用无产阶级的、人民的、党的利益高于一切的原则去同自己的个人主义思想进行斗争。

在社会主义以前,无产阶级根本没有属于他们自己创造的思想意识,全都是剥削阶级创造的思想意识,哪怕步入社会主义,大部分人任然残留旧社会的思想,社会主义的继续革命也是要破除旧的创造无产阶级新的来源于客观经济基础的思想意识。刘这里的共产主义的世界观无产阶级的思想意识压根还没有形成,这是妥妥的先验论。这里指的应该是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的方法观世界观以及马列毛一系列理论。

我们共产党人,在党内党外的各种斗争中锻炼着自己的思想,经常地总结和吸取革命实践的经验,检讨自己的思想是否完全适合于马克思列宁主义,是否完全适合于无产阶级解放斗争的利益。

是总结自己的实践活动对革命的影响,以及这种活动所能归纳的概念即思想,例如小资思想、机会主义、逃兵主义等,思想只是理论分析实践活动过程中的体现罢了。

党员个人的利益服从党的利益,也就是服从阶级解放和民族解放的、共产主义的、社会发展的利益。

党的利益必须就是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共产党宣言旧讲过这一点,如果实际活动中被判断出不符合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那么就是修正党了。

一个共产党员,在任何情况下,能够不能够把自己个人的利益绝对地无条件地服从党的利益,是考验这个党员是否忠于党、忠于革命和共产主义事业的标准。

狗屁标准,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这样的绝对标准压根不存在。马列毛主义者坚信只有绝对的运动和相对的静止,但归根到底还是运动,这样绝对标准不存在。事实上党员的个人利益与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是高度一致的都是消灭一切剥削压迫,在解放无产阶级的途中也在解放自己实现自我,那么这样的利益矛盾发生在哪些呢?比如牺牲自己的娱乐时间进行组织工作,放弃原来的社会关系加入党等。可这些娱乐时间这些社会关系对于你的反抗剥削压迫对于无产阶级的解放事业有任何帮助呢?这类是可以取舍的。但其他的例如个人贫困潦倒,连温饱都满足不了去搞党内工作,这样的客观条件难以做到个人利益绝对服从党的利益,党也不会为难人,条件不允许党也会适当帮助。因而从一些例子中,我们可以得出,个人利益服从集体利益是相对有条件的,不是绝对无条件的。

因此,我们的党员也应该是整个民族利益的最好的代表者。

仅指新民主主义革命党运用民族牌子拉拢全国人民的策略、但党根本上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代表无产阶级根本利益的党。民族主义只能是无产阶级政党领导下的具体的历史性策略,现被其他反动资产阶级政党利用那是服务于掩盖阶级矛盾的。

因为保障党员必要的生活条件、工作条件和教育条件,使他们安心地热情地工作,是完成党的任务所必需的。这是党的负责人在处理党员问题的时候所必须注意的。

这要具体看待,这在社会主义革命时期,保障这一点是促进革命的,但同时也是资产阶级法权的一部分,是走资派的萌芽。在社会主义继续革命时期,这就是危害革命的,因为具体实操起来党员的各种物质条件就是比群众相对更好,我们今后革命要注意把握保障党员物质条件的程度,运用巴黎公社都经验,是有可能减少走资派的形成力量的,但根绝还是得靠群众监督,坚持继续革命。

资产阶级及其思想对无产阶级及其政党的压力表现于:资产阶级的观念、风俗、习惯和情绪往往通过某些和资产阶级社会有一定联系的无产阶级阶层而渗透到无产阶级及其政党中来。

这仅是一方面,这方面的私有制思想是来源于客观社会主义革命未实现的时期的资本主义。而社会主义时期也任然存在,一方面是旧社会思想的残留,另一方面是私有制的残余体现在集体经济按劳分配以及各种各样的资产阶级法权。由于资产阶级法权的存在,社会主义时期任然可以不断产生落伍分子乃至走资派。

这种对党内斗争的绝对态度,在一个时期内曾经被党内的左倾机会主义者所利用。他们把党内的机械的过火的斗争,发展到故意在党内援索“斗争对象”,故意制造党内斗争,并且滥用组织手段甚至党外斗争的手段来惩罚同志,企图依靠这种所谓斗争和组织手段来推动工作。

抗日时期写的文章,化作一个回旋镖打在自己头上(具体见图书馆批刘专题),刘被批被斗并不冤枉。

总结一下,刘的黑修是有害的唯心论,它的修养能教给共产党员的只会是跟过去儒家君子一样做个不讲阶级立场实则反动的人。什么修养、道德、品质等的形容人的标签是由人自身实践活动中决定的,更是有阶级性的。牢记阶级立场,反动派也用这些标签来标榜自己,所以要从实践活动中去判断党员去判断反动分子,给予一定的标签是服务于组织建设乃至是革命的,摆事实才能讲道理,坚持物质第一性。

刘不是合格的马列毛主义者,抗战时期的文章到建国后发布已有几十年,但刘依旧不讲路线空谈修养。这像不像当下中修政府不谈回报只谈奉献,不谈为什么这么做只强求要你这么做。共产党员是要做的摆事实,讲道理。摆物质的规律的事实才能讲修养、精神一类的道理,正比如建国后物质匮乏的事实下的艰苦奋斗的口号。

辩证唯物主义、阶级性,本文大概就是这么多。当然刘的一番黑修被当下中修奉为圭之,大量年轻中共党员给予黑修高度评价,可见他们对马列基本方法观世界观的忽视程度。从对黑修的批判中,我们马列毛主义者要学好辩证唯物主义,运用历史唯物主义去解释社会解释世界而非空谈精神、修养。这些词汇只有在革命路线下,在革命活动中去使用才是正确的。如若读者不理解,可以设想一下在当下阶级斗争加剧的当下,有所谓革命者或者中修党发布一个论党员的自我修养,我们马列毛主义者高呼“错了,我们需要论我们都革命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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