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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在资产阶级专政的利润挂帅下,干什么都是为了钱,自然而然无产阶级的身体健康不会被考虑、疾病会在无产阶级之间横行!只有在无产阶级专政的、(为了无产阶级服务的)政治挂帅下,无产阶级才有出路,无产阶级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使自己创造的这个世界为了自己服务!
2.自从中修复辟以来他所造成的人间惨剧就数不胜数,新中国成立以后大力推广医疗基础建设,消灭了以血吸虫病为代表的多种传染病,而这就是政治挂帅,完全从无产阶级利益角度出发才能取得的成绩,反观中修,以经济挂帅,鼓出经济发展就是一切,但是从不说经济发展为了谁,而又要损耗谁,这篇文章用极其残酷的河南血灾揭露了中修吃人的真面目,这就是极其深重的阶级压迫,广大无产阶级已没有退路,资本主义社会中没有任何活路,即必须要用无产阶级革命来彻底解放我们自己,一味地忍气吞声只会牺牲更多,失去更多。
在资本主义复辟后的龙国,社会形态发生了巨大翻转,再次过程中,借势而起的官僚资产阶级为了敛财以及统治胡作非为造成了大量惨剧,其中就有骇人听闻的“血祸”。河南血祸指20世纪90年代发生于龙国河南省为中心的艾滋病大规模传播事件。在血浆经济的运作下,造成了华中地区艾滋病的大爆发,其中感染者大多参与过卖血或在疫区接受输血。疫情最早披露于河南省,河北、山东、山西、安徽、四川、贵州等地疫情都较为严重,以河南省的大流行最为知名。
“春风来”——起因
20世纪80年代后期开始,为了缓解城市中的“血荒”问题,中修政府采取了所谓“计划献血”的政策,在资本主义专政的统治基础下,走利润挂帅路线,向各地方政府下发采血指标。由于卖血既可以帮助完成采血指标,又可以让农民“增加收入”,地方官员们自然而然开始和农村血贩们合谋鼓励卖血。1992年,河南省卫生厅和河南红会血液中心达成协议,将血液计划指标一次性拔高到原来的两倍,企图超额完成分配的献血指标。在当时的中修河南省委书记李长春以及担任河南省卫生厅厅长的刘全喜大力推动下,卖血更是成为一种风潮,政府更是提出了“要想奔小康,赶紧卖血浆”的宣传语,而河南睢县电视台更是在广告中宣称“不卖血就是不爱国”,大量农村人口参与其中。
而此时龙国的农村,由于包产到户后,农村集体经济被摧毁,没有了人民公社的保障,被拆散被抛弃的农民必须独自面对资本主义体系下巨大的贫富差距,为了生活进城打工困难重重,相对轻松方便的“卖血”显得性价比极高,在资本主义社会里面这显然是一笔很划算的账。于是农村涌现出了大量单采血浆站和农民献血者,民间俗称“胳膊一伸,露出青筋,一伸一拳,五十大元”;而血贩则可以从官方的血液中心及采血公司获取报酬;于是一条完整的农村卖血产业链,在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的逻辑下名正言顺且合乎逻辑的诞生了。
单单是简单的卖血也并无问题,但是在当时的龙国采血流程及其不规范,当然这也不免受了资本主义的影响。“单采血浆”是指把采到的人血经离心机分离,取走血浆后再把红细胞回输给卖血者,使其能很快恢复体力;而抽取的血浆并不能直接用于供血,而往往用于医药公司制成血液制品。但在实际过程中,利益熏天的采血站为了加快采血速度,往往会将前一位供血者分离出血直接输给下一位供血者,这也大大增加了艾滋病、乙肝等血液传播疾病的感染概率。并且血站有时还会欺骗卖血者回输血球可以控制贫血,从而增加献血次数,献血者往往主动同意回输血液。
除此之外,虽然在毛泽东时代,社会主义专政下,人民卫生医疗取得耀眼的成就,艾滋病这种流行病完全得到了控制,即使是复辟后的1995年每年报道的艾滋病感染者只有千余。艾滋主要通过毒品和性传播,且传播范围相对有限,医疗界不认为艾滋病有可能在中国大流行,因而也缺乏相应的应对措施。
资本主义复辟,贪婪且无能的龙国官僚,成熟且大范围的血浆经济,急需通过“按血分配”取得像样收入的广大中原农民,摇摇欲坠的农村医疗条件,被人忽视的艾滋病,一切条件的集合促成了骇人听闻的河南血祸又名中原血灾。
血祸——艾滋病大流行
1991年,作为河南省人大代表的高耀洁了解到河南部分农村因为卖血而肝病流行,同年河南南部许久未见的疟疾重新开始流行,次年河南普查发现丙肝发病率堪比乙肝。1993年,河南省周口地区主管血库的王淑平医生发现部分献血者肝化验数据异常,发觉丙肝流行,并上报卫生厅。1995年,她首次化验检测到艾滋病例,然后收集各地409份样本用4家公司试剂检测艾滋病,发现HIV抗体阳性反应率均在13%左右,因此携带样本到北京访问预防医学科学院院长曾毅,最终确认16份样本检测出13份HIV阳性,3份不确定,最终上报艾滋病流行。而此时血灾早已遍布中原大地,死神的镰刀如同收割河南的小麦一样,收割者广大的中原人民,受灾群众不可计数。
河南、贵州等地地方政府对血液买卖采取遮掩或者逃避责任的态度。稳定压倒一切,此举不出所料,正如传说的中修高级官僚所说:“如果他们认为我们省有大量的艾滋病病例,谁会在我们省投资?”为了复辟后的高速gdp增长,小小的艾滋病自然是不能影响到“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国策的。
直到2001年,事故才受到中修官方承认,中修中央电视台第一次以“血祸”正式官方报道,到2004年河南省首次普查确认艾滋疫情。据官方估计,截止2004年,吸毒者及血祸受害者在内的艾滋病感染者占中国大陆全国感染者的三分之二以上;2001年,龙国中央电视台在“血祸”报道中估计HIV全国感染者已达60万。当然自由主义的外部媒体推测和猜测都远超这个数字。
无产阶级的血,资本主义的罪
资本主义复辟后,龙国的国家性质随之一变,从无产阶级专政转变成了官僚资产阶级专政,医疗服务从为工农兵服务变成了为利润服务。在这样的社会基础下,才会出现把“血浆”作为产业的成熟产业链。其次,丝毫不考虑医疗卫生的安全条件,成为了滋生艾滋病大传染的温床。
利润挂帅,时间就是金钱,官僚的晋升指标看重经济发展,此次血灾的最大负责人卫生厅长刘全喜,在上任之初就曾撤换河南省生物制药所负责人,并联系美国生物制药公司,洽谈血液出口事宜,由此卫生厅下属成立各类血液采集机构,还允许许多军政企业挂靠其下从事血液交易,刘的许多亲属都直接经营血站。刘全喜更是在卫生厅会议上公然宣称,“河南需要大力发展第三产业,大办血站”,河南有9000万人口,80%都是农民,即便只有极少数愿意献血,将血液收集起来卖给血浆公司,“也可以创造上亿元的价值,走向脱贫之路”。
无产阶级群众在资本主义体系下完完全全被排斥在教育体系之外没有足够的学历知识去识别警醒这种如同自杀一般的卖血。同时在资本主义体系倾轧下,贫富差距迅速拉大,农村的生活成本却被不断拉高,强制推行包产到户,“先富带后富”的春风吹遍大江南北,劳动力纷纷被迫流入城市打工,但是能致富者寥寥无几,往往是用血汗勉强户口,几人能衣锦还乡?到这时被“勤劳致富”蒙蔽了头脑的农民们,一方面发现自己不可能成为致富神话,一方面自己早已经被国家抛弃,教育医疗养老都没有人民公社进行服务。农村在市场的“调节”下迫于生存的压力,在如此巨款面前如何能拒绝?在这种境地下即使知道卖血的风险,又如何不敢铤而走险呢?
卖血,这个危险的行为和进城打工又有和不同呢?只不过卖血拿钱一下子,得病去世也是一下子。但是在资本主义的体系下打工,无产阶级的一辈子不就是如此吗?不就是把这个卖血,得病去世的流程缩短了吗?出卖自己的劳动力,为资本家提供剩余价值,劳动的越多被剥削的越多,这异化了的劳动只能给无产阶级带来最基本维持劳动再生产的生活资料,这样的劳动变成了牢笼,变成了禁锢,变成了梦魇,变成了吞噬无产阶级生命的死神,生命被转化为了金钱被出卖给资本家,一眼望到头的人生,每天浑浑噩噩地度过,死到临头一看自己的人生,不就是换成了,资本家几分钟的收入和一副残缺的身躯吗?
无产阶级难道只能有这样的人生吗?不,绝不是这样,无产阶级必须团结起来,认清资本主义的真面目,并且认识到资本主义是可以被推倒的,资本主义是不可持续的,只要有合格的有战斗力的先锋队领导,有正确路线的认识,团结起来的无产阶级们,是可以打到资本家,建立属于无产阶级自己的国家的,在这个国家内,劳动不再是为了苟活,劳动是为了自己的国家作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