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棒—快速反击—对机会主义团伙烈火学社歪曲赤眉文章的全面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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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1 要不要融工和如何融工是两个问题,赤眉那篇文章是十年前反对YCA学术沙龙和泥潭派不融工,重点回答了第一个问题,高炬那篇文章批判的是机会主义团体的手工业融工,回答的是第二个问题。泛左翼机会主义团伙烈火学社断章取义,直接无视这两个问题的区别与联系,试图制造内部矛盾,误导读者,并以此来攻击大群的革命路线,赤眉提出的一般性的要到工人中去的号召是正确的,也绝不是呼吁像东风那样无组织无纪律的“到工人中去”手工业融工,这也是高炬后来所批判的。马列毛主义者应当坚持列宁的政治报路线,依靠革命组织开展工业化融工,并坚决与机会主义者们进行斗争,因为他们把融工当广告、当儿戏,想把进步青年骗进泥潭里,这篇文章便是给烈火学社的一记千钧棒,以澄清他们散布出来企图蛊惑人心的尘埃。

编者按2 十年前当“调研风、茶书会”大行其道时,赤眉迅速对其揭露批判,呼吁革命志士远离错误思想,建设有力的革命组织融工扎根群众。而十余年来形形色色的左翼组织如春笋一般冒出,“泛左翼、泥潭派”等等机会主义组织混迹左翼群体之中,而他们向来秉承的要革命却不要纪律严明的组织,试图伪装革命实则破坏革命的行为,立刻遭到了高炬的严厉批判。
赤眉与高炬所探讨的皆是融工与怎样融工的问题。而烈火的机会主义者先生们,却咬文嚼字妄想通过某个字眼,把赤眉与高炬分割开来强行制造矛盾的对立,而他们的根本目的也正是要把大群扣上如YCA一般的机会主义帽子,以此来达到其又想领导革命又实质上破坏革命的低劣行径。

近期,泛左翼机会主义团伙烈火学社,利用赤眉文章进行断章取义,从而为自己的“小组阶段论”背书,并将大群路线歪曲为YCA路线,机会主义者向来擅长的就是通过断章取义,移花接木的手段攻击马列毛主义者。实际上,我们从未反对过融工,我们不反对融工,反对融工的是秋火、YCA、新十月等“工运观察家”和妄图“虚空建党”的右倾机会主义者。我们反对的是超越组织发展程度、没有全国统一的、坚强的组织领导下的手工业融工。 烈火学社的问题仍然是我们老生常谈的“融工玄学”的问题,泛左翼机会主义者们组成的“八国联军”,在他们自鸣得意的“批判”之中再一次彻底暴露了其反对民主集中制,反对工业化组织,坚持宗派主义的手工业小团体的丑恶嘴脸。大群再次予以反驳,望能“拨开迷雾”,使那些受机会主义蒙蔽的同志悬崖勒马。

刻舟求剑

机会主义者就是喜欢用孤立静止片面的形而上的观点看待革命,如同刻舟求剑,拿十年前反对YCA和泥潭派不融工而提出的一般性的要到工人中去的号召来反对如今建立工业化组织的融工。
赤眉同志倡导融工、批判YCA是在特定背景下进行的,是当时的泥潭派们孜孜不倦地搞调研、在工厂内走马观花,根本无法给无产阶级带去任何实质性的政治内容,为此指明了融工这个当代中国革命的一个阶段性任务,并且这样的融工也不是自发地进行,而是要有机会有准备地开展。
机会主义者将赤眉同志在特定条件下的批判内容当作教条一样去对待,丝毫不分析背后的条件和情况是怎样的,当然说他们把赤眉同志文章当教条是不准确的,因为只是赤眉同志文章中恰好有机会主义者可以断章取义用来构陷革命者的句子而已,或许到了将来,机会主义者们就会用革命者在这个阶段的路线文章去攻击革命者的下个阶段革命任务了。
就像是在庐山会议的时候的彭德怀,反左的时候他反右,反右的时候他反左,本已经纠正过的左倾问题,正在纠正否定大跃进成绩的问题,而这个时候彭德怀又把之前的纠正“左倾问题”的这一案例拿出来再说,还为此准备了一份自认为很“符合实际”的调查报告,把自己想要彻底否定大跃进的行为体现的很透彻。难道是说以前会议没有批评过“左倾”的问题吗?就彭德怀一个提出来了吗?这自然是不会的但是在一个问题有了着落之后,彭德怀又在反对右倾的路线上继续拿出这个事情来说,那就不是关心这个问题了,而是故意在以这个问题否定反右倾正确的本身。

机会主义者的文字游戏

烈火将赤眉与高炬的论述对立起来,制造出所谓的“赤眉反对高炬”的假象。他们通过断章取义,将赤眉批判改良主义和托派路线的内容,与高炬批判手工业式融工的内容拼凑在一起,试图制造内部矛盾,误导读者。实际上,赤眉批的是不融工,高炬批的是手工业融工,他们的文章在核心思想上并没有矛盾。
根据时代具体条件的变化,我们批判的重点也会有所不同,十年前重点批判的是搞“知识分子沙龙”和“工运观察家”的右倾机会主义者,而现在我们重点批判的则是忽视组织建设而急于搞手工业融工的左倾机会主义者。
赤眉批秋火,批判的是不愿与工人阶级结合,不愿扎根工厂融工的“工运观察家”路线,批判的是妄图靠工联主义的自发斗争的右倾机会主义。右倾机会主义者,片面强调客观的局限,掩盖主观的能动,仿佛主观完全不能改造客观,用客观否定主观,不要作为。代表:泥潭派,红贝,yca等。主要思想:反对任何融工,主张搞宣传,读书会,知识分子沙龙等,同样反对工业化革命家组织的建设。
高炬批泥潭派,批判的是没有组织支撑的手工业融工,即经济派的融工,是左倾机会主义。“左”倾机会主义者,片面夸大主观的力量,掩盖客观的实际,仿佛主观可以脱离于客观而存在。完全不顾客观实际,不顾中修的反革命镇压和组织的重要性,猖狂推行手工业小组和原子化融工,以为这样就可以带来革命力量。
这分明是两个问题却被烈火者混为一谈,但是两个问题却是联系的,前者反驳了十年前脱离无产阶级群众搞小资沙龙和调研的机会主义路线,明确了要融工,防止自觉的工联主义者夺取工人运动领导权的大是大非问题,后者则是对要融工的进一步发展,解决如何融工的问题,而这正是十年融工给我们最大的经验和教训,即必须要建立坚强的革命家组织才能为融工乃至革命奠定坚实的基础。

断章取义

烈火将赤眉的文章断章取义,制造出一种错觉,仿佛只要融入工人阶级就能推动革命,而不需要严密的组织和计划,而事实上恰恰相反。 赤眉在文章中明确指出,融工以及无产阶级政党的建设必须依赖于严密的组织和纪律性,融工的成功绝不能建立在松散的、无纪律的基础上。

这个党必须要处理好民主与集中的关系,既要有集中统一的组织和严密的纪律、又要防止奴隶主义和“驯服工具论”
无产阶级革命党要具有强大的战斗力、要能够担负起领导革命的职责,显然不能是沙龙式、俱乐部式的组织,而必须是有着集中统一组织与严密纪律的战斗团体。
因此党必须继承布尔什维克党所开创的民主集中制:党员必须实际参加党的组织并接受党组织的领导,党内少数服从多数、下级服从上级、全党服从中央。
由于修正主义、机会主义篡权后往往利用党的组织纪律来压制不同意见、打击迫害革命者,因而有许多“泛左翼分子”反对建立有集中统一组织和严密纪律的党,反对民主集中制。这实际上是用一种错误倾向反对另一种错误倾向。列宁在近百年前早已批驳过这样的观点:“否定政党和党的纪律,──这就是反对派得到的结果。而这就等于完全解除无产阶级的武装而有利于资产阶级。这也恰恰就是小资产阶级的散漫、动摇、不能坚持、不能团结、不能步调一致,而这些一旦得到纵容,就必然断送无产阶级的任何革命运动。……要使无产阶级能够正确地、有效地、胜利地发挥自己的组织作用(而这正是它的主要作用),无产阶级政党的内部就必须实行极严格的集中和极严格的纪律”(见列宁《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第五部分“德国‘左派’共产党人。领袖、政党、阶级、群众间的相互关系”)。而本文第二部分提到过的德国斯巴达克派正是这方面典型的反面教材:由于反感旧社会民主党内官僚主义化的组织纪律,因此斯巴达克派反对建立集中、严密的组织,相信群众的自发性,结果根本担负不起领导无产阶级革命的任务,惨遭资产阶级屠杀。这是血淋淋的教训! 《赤眉:社会主义革命如何胜利?——革命斗争理论与展望

赤眉倡导的融工路线正是以有计划、自觉地开展群众工作,以实现到工人中去的正确方向推动实践的发展,对于他们这些嘴上说着要革命,其实心里想的根本不是革命的人,自然看不懂赤眉文章中的含义。他们就只能用他们工于心计的手,将里面的东西断章取义成了他们想要的样子。
烈火通过断章取义和咬文嚼字,生造出来什么“赤眉”被修正了的论述。 马列毛主义对理论和实践的态度,一向是实事求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而喜欢斟酌字句,对着文字创造拜物教的恰恰都是历史上的统治阶级的乏走狗和机会主义者们。 西方历史上有对着宗教材料搞经院哲学,中国历史上则是有者臭名昭著的八股文士,他们都是玩弄字句实则为封建统治者愚弄群众。机会主义的祖师爷伯恩斯坦也是靠着曲解恩格斯著作来篡改导师的革命思想为改良主义,而中国革命中的机会主义者王明就是依靠对着共产国际的文件和咬文嚼字的“革命经验”,让中国革命走上歧途付出了惨重代价。 机会主义者挖空心思在文字间找到了矛盾,便欣喜若狂以为可以大做文章,然而真正的马列毛主义者是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不会陷入文字冲突的唯心主义陷阱。 矛盾是普遍存在的,在革命活动中自然也存在着,机会主义者费尽心思找出的什么矛盾,只是证明了他们唯心主义世界观的浅陋和腐朽。

泛左翼的手工业式融工

机会主义者把融工视为解决一切问题的灵丹妙药,忽视了组织建设和政治揭露的重要性,真正的革命正是需要有组织的领导。当今的烈火也没有比YCA的机会主义路线高明多少,YCA的的“路线”不过是汇集起一群知识分子组成俱乐部,填充的成员和如今的机会主义分子一样不过都是革命的同情者;一样都是没有组织纪律的;一样都是爬行在手工业阶段、没有想法和能力改变手工业状况的。

我们认为,目前到工人中去主要地是要有计划、自觉地到产业工人中去。也就是说要主动地动员一切可以动员的力量,集中投入到各大工业区的各类工厂、特别是大工厂中去与产业工人群众相结合、开展群众工作。尤其是要到工人数量多、受压迫比较深重、富有自发斗争传统的工厂中去。

倘若这次机会主义的马戏团联盟可以整合成一个统一领导的组织的话,我们可以期待你们前半段的实现。可是现实却很残酷,无组织性纪律性的泛左翼分子更被没法被领导,即使投入“融工”了也改不掉自由主义的毛病,这也是机会主义分子的“融工”报告里跑路的人总比招募到的多的原因。组织性纪律性从哪来呢?若能够机解决这个问题我们将没有分歧,因为组织问题对于革命来说乃是原则性的问题。可惜机会主义分子正是没有革命原则所以才是机会主义者。 但是他们豪言都放出了,只不过是没有计划(若“革命者”不能像军队一样纪律严明、一切行动听指挥,便不存在赶得上机会主义分子变化的计划。)的进去。机会主义者们不能完成前半段的任务既是完不成一切任务。赤眉同志开了一个正确的药方,而机会主义分子则是服下了其中缓苦用的糖豆。“动员”无组织无纪律的泛左翼简直是天方月谭。机会主义者看到后半句笑了。“尤其是要到工人数量多、受压迫比较深重、富有自发斗争传统的工厂中去。”这不正是他们要的嘛!过去佳士是这样歪曲,现在的机会主义者也能这样歪曲。结果就是用投机者的心态去蹲点小黑厂,想象自己振臂一呼,或者是用用交朋友之类的手段付出点什么,工人就会跟着他们一起罢工。这不正是泛左翼们梦寐以求的嘛!只要罢工了,机会主义就有吹嘘的资本,就能够完成自己“以势压人”的路线。可是,工人怎么办?工人之所以委身在受压迫重的地方正是因为生活资料的匮乏,罢工失败的后果远比进来投机的机会主义大,而机会主义分子倒是能够拍拍屁股跑路。所以机会主义者们才无耻可恨,嘴里冠冕堂皇地复述着赤眉正确的号召,手里把“赤眉”掰成两半,一半要自己有计划有领导的集中指挥拿掉,这对泛左翼们来说太“官僚”了;另一半自己喜欢,只要结果看上去是一样的就行了。于是他们接受了佳士路线的衣钵。赤眉在另外文章批判的“工运观察家”此刻正打着“赤眉”的旗号招谣撞骗。实际上是崇拜工人阶级的自发性,而实质是放弃革命的群众工作、任凭工人阶级屈服于资产阶级的影响!而机会主义者的搞笑实践报告和现在放肆的狗叫也继续地在肯定赤眉对这种路线的判断。
拿赤眉同志要融工的论述来给自己的错误融工路线辩护,就像用毛泽东时代保卫社会主义祖国的口号来鼓动保卫中修一样,纯粹是挂羊头卖狗肉。这篇文章的一大用意,明显是想把大群的路线打成泥潭派,只要把建设工业化革命组织的路线驳倒,就能进而为他们自己的机会主义的融工路线搏个左翼群体里的舆论“ 高地” 。但是,我们要做的事情是和他们完全不同的,路线问题就是对事实的阐述,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在舆论上耍聪明。反驳机会主义者的批评,就是直接指出其问题所在:
“要进厂做工”,这是一句废话,因为无论是大群还是那帮机会主义分子,都承认革命者一定要去融工,问题的关键是在于要怎么样"进厂做工",断章取义的机会主义者们不会提到这些问题,不然他们那不断溃败的手工业融工模式就会不可避免地暴露出来。然而马列毛主义者必然要理清这些革命实践当中的细节,那么如何融工呢?仅凭借个体去进行的手工业融工,和依靠组织来进行的工业化融工,这是泾渭分明的两条路线,先鼓吹融工——之后松松散散地进工厂,空口白牙地“同工人结合”,仿佛融工了,建立了手工业小组就是“锻炼一大批战士”,只能说是如融!先不提这帮松散的泛左翼要花费多大的力气建立手工业小组,也不谈这种小组有多少战斗力(说实话,如果就东风融工那种水平,我看趁早歇着吧!),单说最后统合小组那一步,这帮思想路线不一、鱼龙混杂的机会主义者就算找个篮子把自个全装起来,大部分也像水和沙子一样从柳条缝隙里漏掉了。以东风为例,发了两次融工记录,一次6个人跑一半,一次工人夜校只有一个人参加,,这就是机会主义者的“魅力时刻”!还有最近洪流猝死事件,这难道不是泥潭派先生们错误路线的最好证明吗?真的按这帮机会主义分子说的走到那一步,得耽搁多少左翼青年的大好年华!
烈火学社很狡猾的一点,他们没有对自己的机会主义路线做更多阐述,而是做了很多分析,抛了很多“客观”的对比,忽视每一篇文章的具体背景粗暴地裁剪并放到一起做比较,来给自己的荒谬路线背书,所以烈火学社的文章欺骗性和迷惑性不小。 但我们往往不能单看他说了什么,还要看他做了什么,以下是烈火频道的“纲领”:

烈火:
1、先做调查 先掌握身边环境的基本情况,搞清工作的基本条件,根据不同条件灵活地采取工作策略
2、当前工作目标 把学生中的先进分子筛选培养,组织成学生小组,发展自身,争取扎根,并向能源源不断为融工方向输送成组人才而努力
3、在工作中锻炼能力 与人交流和交往、统筹事务的能力、行动力
4、与实践结合 理论学习与调研、打工等实践结合

一条条来看,首先他们赞同每个人因地制宜,灵活(或者说散漫)地采取策略干“革命”,显然这不仅是低效的手工业方式,且规模顶天就是学生给同学宣传一类的。 后面几条就把他们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从学生中筛选出先进分子进厂调研打工,并称之为实践,实际上不过是走马观花过家家一样的行动罢了,根本称不上革命实践!这玩闹一样的打工调研就能培养出你们口中“合格的战士”吗?别开玩笑了,无组织无纪律在中修警察镇压下一哄而散才是这种手工业小组路线的必然情况! 在中修反动军警的高压管控下,地下的革命工作必须缜密而又慎重地开展,尤其要避免烈火学社等机会主义分子对革命领导权的篡夺以及对革命事业的破坏,无论是主观还是客观因素都告诉我们,只有建设一个有高度组织性和纪律性,贯彻民主集中制的革命家组织,无产阶级才能取得二十一世纪革命的胜利。机会主义者幻想着手工业发展到极致就会自然转变为工业化,就像孩童逐渐长大成人一样,殊不知这条早被革命先辈验证过的错误路线正是一潭泥水,机会主义者的所作所为就是把革命的新生儿摁在其中,使其不得成熟而遭夭逝!所以机会主义要批,年年批,日日抨!所以,我们绝不放任烈火学社同广播站等顽固的先生们,继续用他们错误的思想来祸害无产阶级革命事业!
综上所述,小组阶段融工的不可能使得人们在工厂中锻炼出什么先进战士,他们一没有民主集中制,二没有革命的脚手架,做群众工作只能够是交交朋友,他们在低烈度的斗争下可能有发挥空间,但一旦斗争情况变化、程度上升,他们就会立刻招架不住——抛弃工人离开逃命,真是从无开始,经过无,最后回到无陷在无组织无计划的手工业融工的泥潭中乐此不疲

如何到工人中去

想要真正的事半功倍,就必须以严密的革命家组织为基础,有系统、有纪律地将革命工作扎根于工人阶级,通过与产业工人的结合,推动革命运动的发展即工业化融工。
前文提到,赤眉同志倡导融工、批判YCA是在十年前的特定背景下进行的,随着文章发表到如今十多年开展的融工工作,始终都处在低水平的徘徊之中,这充分说明了仅仅提出一般性的“到工人中去”的号召是不够的,实践的经验向我们抛出了更为关键的“如何融工”的问题。高炬的文章标题为《“融工玄学”的终结》,为何终结?不正是这十多年反反复复的融工证明了依靠个人的、小组式的零零散散的交朋友式的融工是根本行不通的,倘若不吸取经验教训还继续这样的路线,那便是继续在“融工玄学”中兜圈子,那就是要将革命拉进泥潭里了。
因此,手工业式的融工是不可能事半功倍的,更不可能与工业化完备的资本主义社会对抗的。想要实现真正、事半功倍的工业化融工,要做的正是我们现在为之竭力推进的第一阶段工作——组织建设,只有建成一个强大的革命家组织,才能进行到第二阶段——有组织的融工,这才能事半功倍。泛左翼机会主义分子污蔑我们害怕实践,反不知他们才是真正害怕实践的,在参与组织建设的过程中就是实践,泛左翼机会主义分子是接受不了义务劳动、民主集中制等考验的,只有真正的革命者能够留下,这也是所谓的“第一个阶段留下来的精华就是第二阶段立脚的地方”。革命者在组织建设期间养成的组织性、纪律性及同志间建立起来的信任关系对第二阶段的成败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其次,烈火还忽略的一点,融工的核心任务不仅仅是与工人阶级接触,还必须通过政治挂帅,将阶级意识和革命理论灌输给工人阶级。 工人阶级自发斗争是不能直接推动革命的,因此必须通过革命家组织将阶级意识和革命理论灌输给工人阶级。在烈火学社的“长篇大论”里,我们看不见政治挂帅的重要性。只有以融工作为自己的挡箭牌,遮羞布,为了融工而融工,为了运动而运动,“运动就是一切”。这种盲目的”实践“只会在事实上将不成熟的林林总总的相对进步的力量牺牲在对无组织无纪律的自我满足中的沉迷于宏伟叙事,反对艰苦工作,自我改造的,列宁所批判的”手工业“工作方法。是一种在为自己缺乏素养辩护,乃至反过来要求拉低革命的要求和标准。是彻头彻尾的机会主义行径。
融工不是短期的突击行为,不是一蹴而就的任务,而是革命准备工作中的重要环节,是十年如一日地扎根于工人群众之中,因此,组织性和纪律性是绝不可少的,这就是第一阶段的意义。如此这般才能通过长期的实践与工人阶级建立深厚的联系,并通过革命组织的长期斗争和政治教育,将工人阶级从自发性斗争转变为自觉性斗争,形成广泛的政治觉悟。总结来讲就是通过政治报纸这样的脚手架搭建革命组织,依靠革命组织开展融工,在融工中建立广泛的工人组织,并在革命实践中把革命组织发展成革命先锋队,通过代办员把先锋队和工人组织联系起来,最终在全国范围形成有效的革命节点,进而争取革命的胜利。

泛左翼的闹剧:反动路线的遮羞布

烈火断然是不会考察这些联系的,抓住赤眉所说的要到工人中去,弄出一场赤眉反对高矩的闹剧。机会主义者们不蠢,他们是故意如此,嫁接和篡改革命理论为机会主义服务,这是出于他们的小资产阶级阶级本性,因为革命领导权不在他们手中,因此拼命进行诋毁和抹黑,可以设想假设他们夺取了领导权,第一时间肯定是破坏革命的正确路线,破坏民主集中制抛弃组织建设,将革命胜利的可能性葬送。这是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必须同其进行坚决的斗争
现在的情况是谁都知道要融工,是应该以手工业方式融,还是以在有着成熟工业化组织、严密纪律的前提下融工?你们一直在这一点上回避问题,只是剪切拼凑赤眉高炬的文章,又是不亮明自己的路线,都是在给你们手工业融工、逃避无产阶级纪律的反动路线遮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