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组阶段与发展手工业对机会主义者来说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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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1、泥潭派不会放弃他们的安全的“革命”路线,单是一个“线上线下”这种形式主义的划分,他们都为了自己的金字招牌而出卖一切暂时被机会主义拖后腿的年轻革命者的人身安全。结果在手工业工联主义的维权讨薪下还误打误撞地不被警察重视,所以还能给自己越吹越大。这难道是认识问题吗?一切宣传机会主义的泥潭派都是反革命、中修的刽子手!这篇时评对你们全面揭露,不是为了挽救你们——而是为了挽救一切想要革命的同志。
编者按2、机会主义者们受不来革命纪律的约束,又不愿放弃革命者这个称呼,自然需要想方设法多披几块遮羞布,又是小组阶段论又是小组融工,在无意义的革命表演上狠下工夫。哪怕指出这种表演是毫无用处的也要继续撒泼打滚自我欺骗,倒打一耙反对真正的革命路线,不过就机会主义分子们的组织性,恐怕就此事也很难坚持下来吧。

各路机会主义在小组阶段的旗帜下完成了集结,他们彼此间高矮胖瘦的差别也终于彻底退居次要地位,挑明了大群和机会主义派别之间最本质的分歧。机会主义者如梦初醒一般发出号召,要与大群划清界限,似乎过去对他们进行的专政只是出于某种傲娇行为。我们当然要划清界限,没人愿意与呆在泥潭里的“实际工作者”共享同一种身份,泥潭人物现在才知趣地靠边站,算是泛左翼团体这么些年来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

在谈论最本质分歧之前,为了避免泥潭人物们没转过弯,看不懂话,文章从对革命事业各个方面的不同态度出发,展开说明。

一、马列毛主义者的任务是什么?

革命者要做什么?比较无趣的答案是要革命,这绝对正确,但没有意义。马列毛主义者强调组织是唯一的目的,一切行动都必须去反哺、发展这个组织。组织没有得到发展,行动就是失败的,不管搞出多大的声势都是彻底的失败。泥潭人物会在此反驳,“你又污蔑我们不重视组织!我们融工锻炼就是为了发展组织!”,但事实胜于雄辩,泥潭人物对组织的态度是动摇而不坚定的,这源于其理论与现实的割裂。书上说无产阶级需要先锋队,他们学会了,嘴上也说着要搞先锋队;交朋友的过程中看到工人自发运动进入高潮,又把先锋队给丢在脑后,要做个大新闻。

泥潭派的融工报告是有价值的,让我们将其摇摆不定的可怜模样看得一清二楚。他们判断运动胜利的标准不是组织有没有得到发展,而是罢工有没有成功,工资要没要回来,哪怕这些全部归于失败,也有最后的法宝:教育了群众。是的,教育了群众,就好像不吃饭就会饿一样,“革命者”教育了群众要斗争的真理,这个哪怕在最平凡的工作中,也时刻被工厂教育着的真理。群众已经有了个好老师了,不需要泥潭人物在这方面补课,如果你教育了半天的群众却没能将其拉入任何组织开展工作,那所谓教育实际上就和流动马戏团办了次精彩演出一样,看个热闹。融入工人在泥潭实践下成了融化在工人中,无视组织的爬行状态,安于做群众尾巴。泥潭派在实际上忽视组织建设,也不敢重视,因为泥潭组织的极限就是不在工厂中自行解体,不能自己往伤口上撒盐。拿“到工人中去”的百万补贴举例,泥潭融工队交了两个月朋友,“建立了以我们自己人为核心、以班组长和产线重要人员为骨干的朋友圈”,然后开始做了4个月的斗争行动,酣畅淋漓的半年实践下来,泥潭融工队喜提“五六个核心工友”加入组织,一起前往下个工厂交朋友。泥潭人物的标准如何,我不得而知,半年下来只发展了个位数的人,还沾沾自喜,这种手工业作坊除了称赞其勇气,没什么值得说道的。困在泥潭里的小丑把翻腾一下身子看作伟大胜利,但就是不愿意爬到岸上来,迈开步子走路,这是自觉的泥潭,小组阶段要在他们身上万世不替。

二、两种实践观,线上线下与地上地下。

什么才是革命的实践?这里有两种观点,一种认为只有线下的“实际”工作才算革命实践,另一种认为“服务于组织发展”的工作才算革命实践。前者是形式主义的区分,之所以会以线上线下来做判断,原因在于泥潭人物痛恨自身的无力状态,但把原因归结在网线上,于是迫切地渴望在线下融工中找到扭转组织上的落后。但融工不是灵丹妙药,一融就灵,手工业方式的融工是起不到组织效果的,具体地分析一下泥潭融工究竟在实践些什么就明白了:1、发烟发糖交朋友2、拧螺丝3、鼓动游行、罢工4、给积极分子办夜校上政治课。“⼀眼就可看出,所有这些事情都是完全偶然和随便抓来说说的,因为⽆论我们怎样来观察这些事情,要把它们看作特别能使⼈⺠“集合起来和组织起来”的东西,那是毫⽆道理的”。泥潭人物为什么觉得自己能从这些实践中得到革命经验,发展组织呢?哦,因为他是线下的“实际工作”,“革命者”已经开干了,“网左”还留在网上冷嘲热讽。我对此报以同情,手工业的小锤子合在一起变不成工业化机床,泥潭人物要在热火朝天的“革命实践”中干个几十年,才有可能摸到组织的边。有时候泥潭派对大群的指责会给人一种反串的感觉,他们照着《怎么办》中的反面教材发起攻击:说“大群脱离实际”,对,政治报就是个“纸面上的工作”;说“不下水学不会游泳,革命家组织要从群众组织中锻炼出来”,对对对,得在工厂的“生动的政治工作”中打造“强有力的政治组织”。跳蚤们有没有想过,他们所许诺的“生动的政治工作”实际上是一次也没有发生在他们的手工业作坊中的呢?你们这不叫实践,是郊游,唯一的作用是拿来吹嘘自己的光辉岁月。

线上线下的形式主义划分很多时候也会打击到泥潭人物自己,他们现在发起的围剿同样可以被指责为“脱离实际”的线上空想家。为了摆脱这个麻烦,泥潭人物理所当然地提出“线下是主要阵地,线下要领导线上”,后半句话分量其实比泥潭派想象中的要重,并没有那么理所当然。线下领导线上翻译过来具体是什么意思呢?“实际工作者”要领导干“纸面工作“的人,巴布什金要领导列宁,这个疯狂的推论在线上线下的划分中确实是理所当然地成立了,如果泥潭派支持这种中央跟着地方跑的战略,他们可以继续以线下的“实际工作者”自居。正确的划分方式是地上与地下,地下不公开的密谋革命家组织,地上半公开的群众组织,两者间的联系是在群众组织中领导工作,但隐藏政治身份的代办员。原则是地下领导地上,列宁领导实际工作者,要求几者之间极其严格的隔离,这是在一个专制政府下开展工作所必须的前提。如果泥潭派以线上的名义把地下领导核心扔到一边,那也算是赵国革命的一大幸事,不必担忧机会主义派别发起什么有分量的攻击。

三、政治报能不能成为集体的组织者?

饱读经书的机会主义分子看到标题就敏感了起来,膝跳反射一般说到:“当然可以!《怎么办》里早就论证过了,但大群是脱离实际的政治报,你没资格拿列宁的话给自己辩解。”那么从机会主义者的描述出发,什么叫做“脱离实际的政治报”呢?他们指责“时评又臭又长!”,“没有融工报告!”,“不与工人运动相结合!”,“简直是当黑奴!”,“和中修一样对同志残酷专政!”。

就和前文所说的一样,机会主义者只是在嘴上喊着组织起来,一行动起来又把组织给扔掉。他们固执地认为只有优秀的理论文章才可以呈给他们看,只有列宁才可以从事神圣的理论宣传,流水线式地产出成果简直是对真理的亵渎!那就让他们老老实实地守着自己的小作坊吧,他们自可以重复什么“文章贵精不贵多”的废话,革命者要做的就是用流水线式的组织工作来淹没他们的咒骂,锻炼每一个不论理论水平高低的有志于革命的同志,在大机器中充当小齿轮、螺丝钉,而非某几个洋洋得意的先生精雕细琢一篇社论,把革命青年留在群聊里腐烂,又或者更糟,放到工厂中拧螺丝,“大有可为”。这时候又有昏了头的人才跳出来质问:“写时评有个毛的锻炼作用?”,先生,“请不要往井里吐痰,你也许是要喝水的”。如果稳定而长久的供稿、发刊不能成为集体的组织者,不能打造出一支常备军,你又要从哪里寻找职业革命家?没错,从“实际的丰富而生动的线下工作”中寻找,先生们,回头看看第二段吧!

政治报卓有成效的证明,就是被东风亲切称呼为“毕业生”的“好同志”,你们应该搞个专门的接受通道,好好团结起这些被压迫的“同志”,不要让他们跳出来捣乱了。这些忍受不了“农奴制”的“革命青年”是你们未来最有力的依靠,就和那个经久不衰的“暂时的挫折”一样,警察查房吓跑一个,谈恋爱再跑一个,打螺丝打累了还跑一个,这就是东风强大的线下组织,好好团结这些可爱的“同志”吧,他们是反抗军事纪律的民主斗士,你们的斗争需要这样的人才。机会主义者总是不明白,““在失业工人中进行工作”…是已经动员起来的军队的一种军事行动,而不是动员军队的计划。""只有已经“集合起来和组织起来”的军队才能“准备”游行示威",不要到了考场才知道背书,我恳求你们起码打一张小抄。

“与工人运动结合”的实际意义是什么呢?是在鼓动没有经受任何训练与装备的革命青年向机枪阵地发起冲锋,要重复俄国早期手工业式小组的“宿命轮回”:革命青年自顾自地做宣传,博得工人同情,发表慷慨激昂的演讲,鼓动罢工,到最后转向公开的军事行动,但“这种行动一开始,立刻就会遭到彻底的失败”,原因是“警察局自然差不多总是知道所有那些领导本地运动的、在学生时代已“初露头角的”主要人物,它只是等待对它最合适的时机来围捕他们,而故意让小组充分发展和扩大,以便获得明显的犯罪构成,并且总是故意把自己所知道的几个人留下来“繁殖””,叫嚷着广泛手工业的融工骗子看不到这点,不知道手工业的融工一开展,公开的军事行动就离他们远去。“到工人中去”的领导小组在群里面发号施令的时候有想过如何瞒过政治警察吗?有想过如何应对资本家的反攻倒算吗?这群所谓的革命者甚至连群众都不如,新十月发的《来稿》里,群众都知道让不相关的厂外人士打头阵来隐蔽自身,而我们赤条条身子和空荡荡大脑的“革命者”们却在政治警察的眼皮子底下实名造反,你们是抢着给中修送业绩吗?

四、本质分歧:手工业与小组阶段。

以上的所有批判,机会主义者都可以一笑而过,原因在于他们有一个大法宝:小组阶段。所谓一个阶段干一个阶段的事,小组阶段就必须爬着走,革命青年就必须送人头,发动不了正规围剿是理所当然的,坚持不了军事纪律是情有可原的,一切的落后状态都是合乎实际的,以至于我们瞎了眼的“实际工作者”提出这样的说法:“全俄国的融工小组在全国各地开花,并取得了一系列的斗争而来的成果和阶级意识,客观上才开始需要一个先锋队使革命继续发展”。提出了问题,事情就解决了一半,因此“实际工作者”决定不提出问题,真是精彩的逻辑。他们否认现在需要一个工业化的先锋队,他们觉得只有广泛的四处分散的小组存在之后,才能提出先锋队的要求,那么就以“实际工作者”的“生动实践”来看,手工业方式究竟是不是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呢?机会主义者的结论是不需要,因为工业化与先锋队是用来解决分散问题的,要等到南边一个东风,北边一个丧钟,西面一个新十月,东边一个换新天,群英荟萃地星罗棋布在“广阔天地”中,才能让中间的致远星提出工业化的计划。这套小组剧本中,天南地北的五个锤子直接合成了机床,而不是二星锤子,机会主义者的远见令人惊叹。列宁在谈论“手工业”的缺陷时,主要讲的是“狭隘性”,因为列宁提出政治报计划的时候,俄国的小组就已经在富有生命力的运动中发展起来了,流放了一茬又长出来一茬,不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成果简直是犯罪。那么赵国现在没有小组,是不是也要像俄国那样来一遍,用肉身塞满监狱,用锤子凿出地基?机会主义者肯定要给出那个最愚蠢的答案。

没有小组间的残酷斗争就提不出组建全俄政治报的问题,这是事实,而现在这个问题已经解答得不能再明显了。小组阶段放在俄国时期是彻底的弯路,我只能以历史局限性来形容,除非机会主义者认为被流放也是革命家所必须的历练,被逮捕也是必要的成长过程,哪怕被枪毙也是英勇的牺牲。这不是英勇,这是愚蠢。说回当代,我们必须强调“手工业方式”的另一个缺陷,缺少“修养”,无法将一个革命青年培养成稳定的革命家,更无法将工人提高到职业革命家的高度。而这样的“修养”在手工业融工中之所以不可能得到提升,就在于其放弃了必须死守的革命纪律。手工业与小生产是一致的,没有统一的联系与筹备,要不要发动行动全看单个小组乃至个人的心情,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革命工作是这类手工业小组的顽疾,时而高涨时而落寞的情绪是其抹消不掉的小资习气。手工业小组缺少铁一样的革命纪律,机会主义者幻想着用工厂纪律来代替,工厂的硬性指标和革命家组织的统一步调是完全相同的吗?职业革命家的才干难道是从日复一日的上班中锻炼出来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不应该存在落后工人,甚至都不需要搞揭露,因为工厂纪律成了锻炼的利器,而工人一辈子都在里面锻炼,是绝对的老师。工厂纪律一撤销,这群锻炼了大半时日的“革命家”们就要原形毕露,因为这不是锻炼,被剥削只会感到累、感到愤怒,而锻炼不了任何革命意志,工厂锻炼才是真正的当黑奴。任务早就已经提出来了,手工业方式在小组们提出联合的要求之前就无时无刻不散发出臭气,而我们的“实际工作者”矢口否认,说没有这种情况,不需要改变,这可真是标准的“经济派”答案。

机会主义者死守小组阶段的原因只是为了匹配自身的无能,在这件事上,东风只能抓住一个句子,而没有任何能够解释当下,提出问题、解决问题的实际内容。虾兵蟹将们凑在了一起商议着发起围剿,就请证明给我们看看,锤子要如何战胜机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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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中国爱好“马列毛”的泥潭派喜欢把陈年往事从历史环境里割裂出来,比如列宁领导了彼得堡的工人阶级解放斗争协会,于是他们就吹捧“斗争协会”是三勤三化的小组典范。比如毛主席领导了新民学会和湖南的共产主义小组,于是他们就认为当代中修治下也存在一个这样的小组阶段,而各地的共产主义小组将在“三勤三化”的基础上统一成为新的先锋队。谦卑的泥潭派可能觉得自己就是当中某一个小组并自有“天命”能一统其他小组,在泥潭派剧本里从小组发展到先锋队总是那么的顺理成章,光昌流丽。

按照他们的爽文剧本,他们臆想有一种各地融工小组自发地走向先锋队的道路,在这个阶段里谁都别充老大,老老实实的做所谓三勤三化。这个逆向和平演变的故事很难证伪,因为他们永远可以说自己仍然处于这样一个所谓的“小组阶段”,谁都不要想越过小组阶段而创设先锋队。另外一个版本则是各个共产主义小组通过友好辩论开赴南湖划船,唱着国际歌捏成一个先锋队,然后号称没有这一关键步骤则无法指导全国的融工事业。两个版本的爽文“作家”有时也会因为玄学两极无法缝合而互相打架相互指责。

爽文里的“三勤三化小组”和“南湖划船小组”是泛左翼机会主义的两面,有的机会主义派别归于一面,有的机会主义派别归于另一面。更夸张的是,同一个机会主义派别的不同时期还会归于不同的两面。“三勤三化”与“南湖划船”各有陈年往事作为依据,并且相互攻讦,但他们有一个共通点,即认为存在一个小组阶段,经过这个小组阶段会自发形成先锋队。他们认为这个臆想的小组阶段不可逾越。事实上对于革命而言,只有干与不干的区别;对于革命谋略而言,千里之行始于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