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马列毛主义者该如何看待六四事件(下)——六四的结局与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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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六四事件爆发几十年后的今天,这个话题依旧是中修的禁地,在墙内互联网更甚,但墙外反而又充斥另一幅景观,受这些年中修舆论机器的影响,许多群众转而选择相信过去六四事件中修的残酷手段,自由派与粉红骂作一团好似小丑争角。但正如文中所言,有关中修的种种恶行正一步步的暴露在群众视野,纸包不住火越来越多的群众正在觉醒,而总结过往历史经验以及团结群众,正是马列毛主义者必然要走的道路。
2. 六四事件由群众自发斗争引发,却被自由资产阶级所利用成为他们进行政治斗争的工具,最后官僚资产阶级血腥镇压的后果又是由工人学生承担了,这成为了阶级斗争历史上,被统治者们又一次的惨痛教训。 但人民群众是不会被打垮的,他们将在新的时代创造新的阶级斗争历史。 马列毛主义者应该吸取六四事件等等群众自发斗争被机会主义引入失败深渊的教训,当下的首要任务便是在协同工作和阶级斗争的实践中建立起纪律严明路线正确的无产阶级先锋队,只有依靠先锋队才能广泛进行融工工作,最大限度将群众组织起来,并在类似六四等革命形势再次汹涌之时,以正确的路线将斗争的力量转化为无产阶级革命,彻底打败资产阶级。

经过前两期我们对于六四起因于六四结尾的分析,我们终于来到文章的末尾,一起来探究六四的结局于这场民运给我们带来的启示。

六四后的特色政府

从未停止的白色恐怖

前文提到特色从6月3日开始至6月4日的屠杀,但是运动并没有因为特色军队的残暴镇压而结束,在六四事件后,全国范围内的抗议和暴动持续升级。 6月5日至6月6日,全国各地,包括北京、上海、成都、武汉、太原、南京等城市,爆发了大规模的游行、罢工、路障设立和暴力冲突。
根据国际特赦组织的调查,在6 月5 日时成都市便至少有300 人丧生。其中成都市当地部队使用震撼手榴弹、警棍、刺刀和电击棒攻击平民,而当天晚上警方也刻意要求医院不能接受学生或者是提供救护车服务。而西安市在 6 月 5 日到6 月6 日期间,当地学生也发起大规模游行活动,并且联合参与罢工的工人开始设置路障。香港和澳门随即也发起大规模示威游行以声援北京的示威群众。其中澳门有十多万至二十万人参与游行抗议,占当时澳门人口的一半,该次游行亦是澳门历史上规模最大的游行,另外也有一些国家也对于军队清场一事发起抗议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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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6日,虽然部分地区局势有所缓和,但全国范围内的抗议活动仍在继续,直到6月7日后局势才逐渐稳定。
同时,特色的白色恐怖也一直没有停止。 北京市在“六四”后共抓捕了 1103 名涉及“暴乱”的疑犯。有市民因为在街上拿走士兵遗下的军用包被控抢劫罪,判处七年、十年的监禁。许多参与六四事件的人士之后陆续流亡海外。90 年代的中国政治和思想领域比 80 年代多数年份更为压抑,对持不同政见者的迫害越来越甚,秘密警察的活动几乎无处不在,任意捕人的现象更为普遍,党的报纸、刊物、书籍和电视的检査控制更加严厉。
1996年,李鹏签署《计算机信息网络国际联网管理暂行规定》,其中第六条规定:“计算机信息网络直接进行国际联网,必须使用邮电部国家公用电信网提供的国际出入口信道。”该规定后来被用于处罚“翻墙”行为。此规定的签署可以说和六四民运不无关联。

可以说,这种白色恐怖是一直持续到现在的,别说六四民运相关的图片,仅仅是提到”八九“”六四“”坦克人“等词语,轻则封号,重则”喝茶“。不过特色政府的这种做法,愈发给人螳臂当车视感,过去信息不发达的时候,特色还能做到欺骗大部分人民群众,隐藏自己的肮脏龌龊,但现在,信息技术愈发发达的今天,特色已经难以阻挡人民群众探寻真相的步伐了。

西方发达国家的虚伪

被自由派和”学运领袖“所寄予”厚望"的西方国家也对特色政府镇压学生的行为也并未有过多表态.
作为对1989年六四事件的回应,欧盟基于1998年《欧盟国家武器出口行为准则》,对中华人民共和国实施武器禁运。但由于具体规定含糊不清等原因,所谓的禁运并不彻底。
而且自2000年之后,一方面一些欧盟成员国由于希望从中国争取销售市场而提出解除禁运。
更让人感到可笑的是对于六四清场的幕后凶手邓小平,他的本人声望仅仅是在短期内有所下降,仅仅时隔一年,90 年代起因市场经济体制确立好评又大量出现,如傅高义的《邓小平时代》在世界范围内都广受欢迎。
笔者看过一部名为《出租车司机》的韩国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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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电影以一名出租车司机和西方记者的视角记录了80年代韩国光州运动全斗焕军政府对光州抗议游行的市民的屠杀。电影一方面展现了全斗焕军政府的暴行,另一方面参加运动的出租车司机们和学生都竭尽全力不惜牺牲生命让西方记者和记录了屠杀的录像带带离韩国,”要让全世界看到“——这是电影里很多抗议者说的话。电影固然是悲壮感人的,但现实是全斗焕军政府下台从不是因为这盘录像带,而是因为韩国工人和学生加密的团结,与军政府开展各方面的斗争,当然这其中还有资产阶级的政治博弈。

回归正题,六四民运,记录特色政府暴行的影像远远比光州运动要多得多,西方社会早已看到,可是有什么改变吗,被自由派寄予厚望的西方政客从未真正的同情过六四的遇难者,他们只是利用这些人来与特色争霸中为自己助力罢了。

特色政府对社会进一步的资本主义改造

六四民运并未影响邓对中国社会的资本主义改造,进一步的市场化改革使得城市工人阶级彻底瓦解,知识分子和工人阶级之间的分歧也愈发扩大,邓小平成为这场改革中最大的胜利者
很多人都认为,进行军事镇压的”强硬派“邓小平,必然会终止曾在过去十年促进了经济进步的市场改革。但对邓小平而言,他不认为“政治反右经济反左”之间有什么矛盾。6 月 9 日讲话中,邓小平强调巿场改革和向国际资本主义市场“开放”的政策不能改变,步伐还要“加快,其本质目的是想通过短期快速的经济增长,从而淡化人们对六四民运的记忆,这就是邓的基础逻辑:加快资本主义发展

1992年邓南巡,资本主义的发展要求强化原始积累,因此,“六四”以后当局举行了向城市工人阶级和劳动农民全面进攻的“改革”战略,90 年代,知识分子和工人阶级之间的分歧扩大了。其实在 六四后,党对学生和工人采取的态度就不同,学生,知识分子中除了少数领导人外,学生被释放,而工人则受到更广泛的暴力起诉。
”发展才是硬道理“等一系列去政治化宣传进行的同时,通过市场化的大潮,许多参加八九运动的大学生,在市场化的浪潮中,成为了特色政权的既得利益者。所有前文提到,经过了一年,邓小平就有在西方媒体和中国自由派知识分子中大受好评。
虽然 90 年代的市场化改革使部分知识分子和学生们”受益匪浅“ ,但可以说完全摧毁了 城市工人阶级。大量国企业的改制、裁员、减员、私有化,工人们失去了 工作或面临着更差的工作条件和微薄的福利和保护。受邓“恩惠”的一些学者一般将这一波产业结构调整归结为经济因素,但如果我们考虑到1989年的情况,政治因素似乎也起了作用。 1989 年表现出来的城市工人的力量和激进主义,惊动了特色的领导人,使他们决心要瓦解城市工人阶级。

既摧毁瓦解了正真的敌人,又吸纳豢养了日后为自己辩护的一堆笔杆子,所以说邓小平才是这场改革中最大的获利者。

64失败所给我们的启发

关于自由派知识分子和学生

自由派知识分子们和学生,究其失败的根本原因,在于脱离了人民群众,当然他们的精英主义思想也不可能得到人民群众的支持。他们始终对待革命都是投机心理,至今都在想方设法彰显自己的存在。
在之前对于六四经过的回顾,我们就能发现,参加运动的自由派学生,始终都认为自己是高于工人的,面对工人与自己不同的民主诉求,完全脱离生产的他们不仅没有需求请教,反而为了所谓的”运动纯洁性“对工人进行排斥,以至于变成了两场运动,而且这个群体充斥着精英主义思想和官僚制的精英做派,各种“总指挥””主席“的名头,这些自由派群体们一再表示要用自己的行动来 “唤醒”群众。但实际上,相当一部分群众已经“觉醒”了,积极参加了运动,但学生们却没有什么兴趣和他们交谈。学生们膨胀的优越感和自尊心,其根本就是受到中国顶尖大学的精英主义的滋养,所导致的英雄史观的泛滥,认为推动社会进步的是所谓的精英,而不是广大人民群众。(当然这和教育走上了修正主义路线不无关系,但不是本期主题这里就不展开细聊了。)我们还能发现,这些自由派群体们,机会主义思潮泛滥,他们是报以投机的心态来参加革命的。从最早的纪念胡耀邦就能窥见,自由派知识分子和学生始终对赵紫阳等阴险的政客寄托希望、被利用而不自觉。
“六四”以后,最初流行的主要斗争形式是秘密小组织、秘密煽动性刊物。当时,几乎所有“六四”以后幸 存的有革命倾向的大学生都投入了这种形式的斗争。但是,这些秘密组织、秘密刊物大多不能存活一年以上, 这种形式本身也很快走向失败。为什么呢?因为这些革 命者并不把自己的斗争建立在坚实的群众基础上,并不 致力于解决现实生活中群众自身的问题从而启发群众自 己的觉悟,而是把群众当作被动的听从召唤的人,幻想自己登高一呼,群众就群起响应。他们建立秘密组织, 发行秘密刊物,都是从这种冒险的心理出发,结果在国家警察机器的进攻面前不堪一击。
“运动就是一切,目的是无关紧要的”自由派利用 一切纪念日等等来调动幻想中的心理激情。甚至用到了荒谬的地步如白纸运动,纪念李克强,都属于自由派的狂欢,自由派的冲塔式运动才是真正的愚弄大众,不仅仅充分暴露了自身的投机性,而且浪费牺牲了无数年轻人的革命激情,自由派越是要彰显自己的存在,他们的存在就越不可靠,就越是时时处在风雨飘摇之中。

工自联与自发运动的缺陷

工自联惨败的原因是工人对于革命局势的误判判,以及工自联本身仍是在资本主义框架之内的工联主义运动。** 笔者认为,工自联领袖韩东方采访时的对于八九民运的描述是最为准确的——“我把八九民运比作一个没有成熟的果子,一个人很饿,饥不择食,忽然发现一颗果子就扑了上去,甚至连拒绝都没有就咽下去了,然后发现肚子痛,又苦又涩说他不该吃,他饿,说他该吃,他吃的是个涩的

这个比喻真是既精准贴切又通俗易懂。不得不说作为工人阶级的韩东方,对运动的整个过程都有着极强的洞察,可惜这无法改变运动的结局。这颗没熟的果子不仅仅没有缓解饥饿又让人腹痛不已,工自联作为地上组织,可以说从一开始就就暴露了自己,不可否认,在五月中旬以后,全国各地的工人们从四面八方赶来参予支持,工自联影响力愈发强大,但这也同时让特色察觉到了危机,面对掌握国家暴力机器的特色,工自联仍是相对弱小的。
虽然在5月20日戒严初期,工自联和北京市民一起阻止了戒严军队,甚至和戒严军队产生了”军民鱼水情“但是正因为其极强的自发性,工自联与北京市民没有对特色政府的阶级性质有准确的认识,以至于在成功阻止了第一批军队后,就有些松懈了,相信军队是超阶级的存在或者仍是人民群众子弟兵,是的后面面对特色的残酷镇压没有任何保护以及反制手段。
工自联的运动, 不可否认,相比学生群体寄希望于与”温和派“官僚合作,工自联提出的”我们有权打到一切独裁的统治阶级“更为成熟,但是从之后工自联成员的回忆录可以看出,由于特色对不遗余力的宣传,它的“红皮”对工人有着较强的欺骗性,工人们认为当时的特色就是社会主义国家,同时也认为社会主义国家是没有任何民主的国家,吸引他们更多的也是民主,资本主义确实能让他们生活变得更好。
这正如赤眉同志在《论当前工人运动的形势与马列毛主义者的任务》中所提到的:资本主义的基本矛盾决定了工人运动存在从自发上升到自觉的必然性,但是这种自觉很有可能是工联主义的自觉。也就是说工人运动虽然形成了互相配合协调、跨厂跨地区、提出工人阶级统一诉求的自觉斗争,但是斗争的诉求却局限在资本主义制度范围内,仅仅是争取工人阶级在资本主义制度内地位的改良,而不是争取工人阶级的彻底解放。
纵观整场运动,更是如此,这场运动虽然是全国规模的群众自发性革命运动,但也正因为这个特点,在六四这场运动中,绝大多数人民仅仅是自发的,因而是无意识的,比较被动的参加了运动。唯一有意识地、自觉地参加运动并因而领导运动的社会集团是自由派知识分子。所以,那次革命深深打上了这个集团的烙印。
自发性运动的缺陷不仅仅在于,经济诉求很难转变为政治诉求,另一点在于,自发的斗争很容易被机会主义者篡权,特别是如柴玲,吾尔开希一类善于演讲,煽动的人,这些所谓的“学运领袖”,通过对自己的一些列包装,不仅仅在运动中捞取利益,也在之后凭借着自身“学运领袖”的身份,在国外牟取暴利,这些机会主义者。他们可以以自由派的身份出现,也可以以左派不同面目出现,但是其本质不会改变。这些机会主义者总是试图用来操纵反动派所控制的舆论媒体,奢望通过曝光,示威等等扩大政治影响力,实现所谓“以势压人”的路线,最终以头破血流而告终。

马列毛主义者应该怎么办

第一,作为马列毛主义者,绝对不能把自己放在统治阶级的立场,对于特色政府的暴行,视而不见。 有些左派,喜欢把自己放在统治阶级的立场,他们和特色统一口径,用颜色革命来给这场运动草草定性,他们把颜色革命看作是对工人阶级来说最危险的结局。
这实际上是他们没有看清或是不愿意看清这个政权是吃人的! 不懂当时的人民群众迫切要求争取政治自由和民主权利的意义。按照表面现象,太阳明显地绕着地球转,波兰的团结工会反对的明显的是社会主义的政府,六四镇压的明显的是右派学生。殊不知波兰团结工会反对的不是工人阶级当家做主的社会主义政府,而是一个国有资本集团掌权的,以人民为敌的反动政府。六四武装镇压的不仅仅是是右派学生,而是那些胆敢质疑当局的,由工人阶级为主体的北京人民。
他们看不清或是不愿看清中国资本主义复辟的事实! 特色政府虽然打着社会主义的旗号,但却行着法西斯之实。在64之后,特色政府愈发猖狂地剥夺着人民群众在政治上的结社权和话语权,用遍布全国各地的探头和越来越严格的实名制来监视人民群众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却又以隐私权来保护官员类似房产的腐败,老百姓连上访的权利往往都被它剥夺。
这些人自封为左派,却连特色政府的性质不愿承认,他们总是自觉地把自己放在了人民的对立面,站在统治阶级的立场上居高临下。
就算人民群众被错误的方向引导,难道就应该用暴力机器碾压人民吗? 对比 1976 年的 天安门事件,就更能看出无产阶级革命者和官僚资产阶级对待人民的不同的态度。尽管人 民被资产阶级利用,然而镇压他们的是更加反动、更加无耻的官僚资产阶级,他们指责别 人是资产阶级以进行镇压,无非是掩盖自己官僚资产阶级专政的反动本质。
第二,六四事件的惨痛教训教育我们绝不能脱离组织,放弃革命中暴力的这一部分去空谈”政治影响“,毛主席早在90多年前说过“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放弃了暴力的革命就不能称之为革命了。在整场运动中,以学生为主的大部分运动参与者对中修还抱有幻想,以为资产阶级政府不会搞暴力镇压,自己可以以势压人,最终他们以生命的代价告诉了我们,这个道理——在走资派上台就是资产阶级上台,它的性质就已经转变,从这一刻起,军队,警察这些国家暴力机器都是为资产阶级服务的。

第三“到工人中去”是马列毛主义者当前的战略中心任务,不开展马列毛主义的工人运动,就必然使工人运动落入工联主义掌握。 工自联爆发出连的惊人力量相信通过之前的文章,大家都能有所感受,他的确给当时的特色带来了恐惧。但是我们也必须认识到,工自联是一个自发性的工联主义组织,正是因为工自联仅仅依靠的其自发性,导致了自身对于革命局势的误判判,以及运动仍在资本主义框架之内,正如列宁所提到的工人运动是不可能自发地变为无产阶级革命的。在当时如对于文革的全盘否定等各种非毛化宣传铺天盖地,工自联也就不可能是马列毛主义性质了。所以在未来的革命中马列毛主义者必须到工人中去与工人群众相结合,开展长期细致深入的群众工作,把科学社会主义灌输给工人群众,培育出千百万信奉科学社会主义的革命工人,才能使无产阶级革命派掌握工人运动的领导权,才能使工人运动上升为无产阶级革命。
当然,到工人中去绝不是指一个人的单打独斗,而是通过‘’政治报‘’在无产阶级纪律和民主集中制的组织原则下构建搭建革命脚手架,在协同工作、组织生活中培养出众多久经考验且成熟的代办员,依靠革命脚手架和代办员队伍实现有组织的集体融工,从而建设真正的无产阶级先锋队来领导组织无产阶级的革命大军。

结尾,对参加六四屠杀的刽子手们的一席话

你们手上沾满了人民群众的鲜血,或许现在你们正为自己的高枕无忧而洋洋得意,甚至觉得自己是”英雄“,我告诉你们,、广大无产阶级人民群众以及逐渐开始组织起来了,在不远的将来,这星星之火终将烧尽这不公的社会,并且创造一个新的社会,你们是能逃得过一时的惩罚,甚至逃到你们的尸体腐烂发臭,但是,你们终究逃不过历史和人民对你们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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