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不可忽略的革命力量——马列毛主义与性少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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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性少数的出现是历史的,在人类的发展中出现的现象,是暂时的、阶段的现象。去解决和解放性少数也是历史的,去完成前人留下的历史任务。今日这个任务落在的无产者身上,去完成这个历史的使命。资产阶级对于性少数的解放的不完全的,不彻底的,归根到底还是资本主义社会的基本矛盾和社会结构导致的这种不完全,不彻底。
2、性少数群体出路是加入无产阶级革命的队伍中,并改造掉自身反动、落后的一面,在解放世界的过程中解放自己。

父权制压迫性少数的起源与发展

性少数问题和女性问题一样,都来自于私有制这片土壤下生长的一个恶果——父权制。因此,想要研究其本源和发展必须把这些根本矛盾联系起来。根本的研究方向是马列毛主义关于父权制压迫女性的起源和发展,因为这是研究性少数问题的基石。马克思和恩格斯证明,父权制是伴随私有制和国家而诞生的,是为了让男性能够继承财产和在生产劳动,因此父权制对性少数的压迫正是这一时刻诞生的,即父权制家庭的出现。

在讨论如何将父权制和私有制联系起来的国家的出现的问题时,列宁说:

“在原始社会,当人们生活在小家庭群体中,仍处于接近野蛮的最低发展阶段——这个时期与现代文明的人类社会相隔几千年——还没有国家存在的迹象。习俗,权威,尊敬,氏族长者所享有的权力占主导地位;我们发现这种权力有时被赋予妇女——当时妇女的地位不像今天妇女受压迫和压迫的状况——但我们会找到一个特别的类别分开统治别人的人,为了目的规则,系统地和永久地行使一定装置的胁迫,暴力的装置,如目前表示,大家都意识到,军队的武装分遣队的,监狱和征服的其他方式将他人的力量——这一切构成的本质状态”

在原始社会,有一个广泛的“第三性别”制度体系。这些体系接受和尊重今天被理解为性少数的人:同性恋者、双性恋者、跨性别者、无性恋者、双性人、非传统二元性别者,等等。在很多情况下,这些制度一直延续到阶级社会,今天他们在努力维护自己的传统权利和特权,反对官僚资本主义在第三世界的扩张。原始社会的“第三性别”制度既是给予性少数的特权的一种表达,也是性少数和非性少数之间正在出现的矛盾的一种表达,这是新兴父权家庭的一部分。在父权制出现之前,并没有“性少数人”这一概念,因为这一范畴意味着一种父权压迫制度,男性是压迫者,女性是受压迫的,“分化者”可以被识别出来,并与女性相辅相成地受到压迫。

“这种第三性别制度是父权压迫性少数人群之前的遗迹,通过封建主义甚至前封建生产方式在第三世界的持续存在一直延续到现代,因为前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父权规范没有那么制度化。然而,我们不能把第三性别制度理解为进步的东西;他们是他们存在的社会的合法和受尊重的一部分,他们必须受到保护,以防止官僚资本主义为帝国主义服务而产生的流氓屠杀主义暴力,但他们不是无产阶级解决性少数问题的一部分,必须被视为半封建基础和上层建筑的一部分。无产阶级有自己的解决办法,我们将详细说明。“第三性别”制度的含义最重要的是野蛮社会中存在着一种矛盾:性少数与非性少数,这种对立在原始社会中不存在,伴随着文明社会的出现变得对抗、激化起来。”

综合来看,性少数是原始社会性行为的主导模式,而在社会发展中成为次要模式,为父权压迫奠定了基础。双性恋是人类相互吸引的自然形式,父权制的存在改变了这种形式;因此,虽然性少数有一定生物学基础,但社会方面是决定一个人是否为性少数的主要因素。

举个例子,在罗马,性少数人群的状况是作为文化规范和政治法律不断增加的限制——简而言之,压迫。在凯尔特统治下,性少数是被无条件接受的,而在罗马统治下,性少数是有条件的,必须为保存奴隶制服务。一个女人不可能是性少数,因为那样会否定她作为母亲的角色。在希腊备受尊崇的女性性少数诗人萨福(Sappho)被嘲笑为“好色”、“男性化”和“交际花”,而女性性少数则被奥维德谴责为:“一种无人知道的欲望,古怪、新奇……在所有的动物中,没有一个雌性是被对雌性的欲望所占据的”一个男人可以是性少数,但如果他被侵犯,他将失去所有的尊重和权利;因此,男性性少数的可接受形式是一个拥有奴隶的男人侵犯一个男孩或一个男奴(也就是说:强奸),任何其他的行为都会被认为是性少数的,而犯下这种行为的人将会受到压迫。因此,性少数在罗马被接受是父权制的一部分,而非父权制的性少数是被回避的。此外,男人和女人的角色变得更加僵硬,脱离他们的人受到压迫;我们可以举一个例子,埃拉加巴卢斯皇后,她是一个跨性别者,很可能因为性少数而被暗杀。而基督教地发展,导致罗马帝国日耳曼地区的封建思想日益发展,社会上层文化被地主阶级的思想所垄断,“可接受”的性少数观念被彻底粉碎。在三世纪,通过了法律来规范性少数关系;在四世纪,被揭穿的人要被活活烧死;在日耳曼的西罗马帝国和东罗马帝国的封建革命之后,公元五世纪,查士丁尼一世将性少数完全定为非法行为。

地主阶级所维持的封建社会下的父权制体系除了以宗教为主力镇压的欧洲还同时存在于中东两河流域与泛阿拉伯地区,中世纪欧洲是以基督教为主力,而泛阿拉伯地区是以伊斯兰教为主力,二者殊途同归,都标为以宗教强制力来表现对于性少数和女性的压迫。而东亚的儒家文化圈(以中国为例)比较特殊,在古代中国,农民中存在相当数量的性少数群体,而统治阶级和地主阶级中,也不乏这类现象,比如《战国策·魏策》中魏王与龙阳君的一段记载,就衍生了“龙阳之好”这个成语;汉哀帝与董贤的“断袖之癖”也是异曲同工。史家绝唱的史记中也存在性少数的皇帝和军事领袖,包括潘古也做过相关记载。小说《红楼梦》中也有几个双性恋角色。在福建省,农民中普遍存在着一种性少数的婚姻制度,这种制度甚至持续到了十九世纪。然而随着儒家思想地越发妖魔化,极端化,统治阶级表现出对于人民的控制也在增强,鸡奸法也在明朝时期被引入,后来在清朝时期得到加强。

总的来说,随着阶级社会的发展,父权制在于不同阶级地表达会影响父权制对于性少数的态度,而想要摆脱父权制的性少数是绝对不允许的,在阶级社会中,性少数会永久地被父权制压迫和剥削,而父权制本身由于其来自私有制这一土壤,导致尽管会在不同的统治阶级中表现出不同形式,但是他自始至终都会表现出私有制的特性,即:剥削!

对于性少数群体双重压迫

在资本主义社会中,性少数者受到私有制和父权制的双重剥削,性少数者作为无产者被资产阶级攫取着剩余价值,这是他们受到的经济角度的压迫。除此之外,他们还受到资产阶级的父权制家庭的剥削,而这个物质基础来源于资本主义社会中父权制对于妇女的剥削和压迫。

资本主义社会的父权制家庭会持续对妇女进行双重剥削和压迫,在工业化的基础上,妇女的劳动力作为生产的重要部分被激发出来,在工业化生产的基础上,妇女和男性的体力上的生理差距被缩减,并且最终会伴随工业化的进程而消失。这是妇女政治化和解放事业的物质基础。但是在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下,妇女没有被彻底解放,因为资本主义社会需要满足两大条件:1.劳动力再生产。2.私有财产的继承。 为了满足资产阶级对于这两个条件的需求,资产阶级父权制家庭便建立起来了。

“现代的、资产阶级的家庭是建立在什么基础上的呢?是建立在资本上面,建立在私人发财上面的。这种家庭只是在资产阶级那里才以充分发展的形式存在着,而无产者的被迫独居和公开的卖淫则是它的补充。资产者的家庭自然会随着它的这种补充的消失而消失,两者都要随着资本的消失而消失。”

因为资产阶级父权制家庭以私有财产的继承而维系,所以他会充斥于整个资产阶级社会。也就是说,无产阶级在家庭观念上存在着实际上的“缺位”现象。无产阶级中,这种父权制家庭的臭气仍然在蔓延着,它的目的是促进劳动再生产。所以这种资产阶级的家庭单位是剥削性少数的物质基础。资产阶级如果进行法定结婚,参与生育,在公开场合不违背父权制的原则,那么他就会成为“合法”性少数。而无产阶级不具备这个条件,因为他们必须把自己的全部经历放在劳动上,为资本家创造更多的劳动力。这就导致了性少数在资本主义下的双重压迫:作为无产阶级被剥削剩余价值,作为性少数群体被父权制家庭压迫。这种压迫的形式是多样的,比如:鸡奸法,强迫无家可归,失业,强迫卖淫,家庭暴力,受资产阶级父权制思想灌输后的流氓无产者或极端分子对于性少数的暴力屠杀以及被资产阶级国家俘获性少数“名义”然后进行大张旗鼓地非科学地极端地名不副实地宣传,以拉大父权制下对于性少数的歧视和针对。但是,资本主义社会中不存在着独特地,针对性少数的剥削方式。资本主义社会对于性少数地剥削方式始终基于对于妇女的双重剥削,也就说性少数出来作为无产者被压榨剩余价值以外,并没有超脱当下父权制形式地,独立地压迫方式。

国家加剧了父权制对于性少数的压迫。在资本主义的背景下,一个以生产商品为基础的社会,生产商品的目的不是为了使用,而是为了流入市场而交换货币,一个剥削的社会,在这个社会中,国家是阶级统治的工具,也就是说,是剥削和压迫的工具,在这种生产方式中,国家地促进下,父权制的压迫明显是大幅度增高了。

但是对于性少数的镇压和性少数的反抗是辩证统一的,中世纪欧洲反性少数压迫的运动在资产阶级民主革命中遭到了打压,比如:

“在 1789 年开始的法国大革命期间,巴黎发生了由性少数群众发起的骚乱和示威活动。因此,1791 年革命政府宣布性少数合法化。这是对法国性少数群体的一次伟大征服,但在1815 年封建复辟期间,它又一次被夺走了。然而,性少数在法国的除罪化并不是资本主义国家所宣扬的“自由”的结果——毕竟,资本主义带来了强烈的镇压——而是大众基于阶级本能所征服的东西。

在英国,对性少数的压迫在 18 世纪和 19 世纪严重发展,甚至在帝国主义出现之前。17 世纪在英格兰兴起的所谓的“莫利之家”,即为男性少数者设立的秘密社交俱乐部和酒吧,经历了一段时期的袭击和镇压; 1726 年,三名男子在一次袭击中被捕后被绞死。1810 年,27 名男子因涉嫌鸡奸而被捕。1861 年废除鸡奸死刑时,自1806 年以来已有 8921 人被起诉,404 人被判处死刑,56 人被处决。但是死刑的废除很快被取代,在 1885 年,它不仅禁止同性性行为,而且禁止男人之间的任何同性行为。这种压制的结果通常是性少数者向家人、老板、警察等隐瞒自己的情况,过着“隐秘”的生活,这种情况至今仍然存在。例如,19 世纪美国的女性少数者通常生活在“波士顿婚姻”中,她们简单地把自己描绘成“亲密的朋友”,这是因为她们认为女性是无性生殖的,只适合与男性生殖。尽管如此,女性少数和无性恋妇女会因不与男子结婚而受到压制,她们的权利也因此受到削弱。”

帝国主义同样会对性少数群体造成双重剥削,首先我们要明晰帝国主义的定于:

“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一个特定的历史阶段。它的具体特征有三个方面:帝国主义是
(1)垄断资本主义;(2)寄生或腐朽资本主义;(3)垂死的资本主义。以垄断取代自由竞帝国主义的根本经济特征,是帝国主义的精髓。垄断主要表现为五种形式: (1)卡特尔、辛迪加和信托——生产的集中程度已达到一定程度,形成了这些资本家的垄断联盟; (2)大银行的垄断地位——三、四、五家大银行操纵着美国、法国和德国的整个经济生活; (3)信托和金融寡头攫取原材料来源(金融资本是垄断性的工业资本与银行资本合并) ; (4)国际卡特尔开始对世界进行(经济)分割。现在已经有一百多个这样的国际卡特尔,它们控制着整个世界市场,并“友好地”在它们之间进行瓜分——直到战争再次瓜分它们。资本输出不同于非垄断资本主义下的商品输出,是一种极具特色的现象,与世界经济和领土政治分割密切相关; (5)世界(殖民地)领土分割完成。

性少数者的父权压迫在帝国主义社会中已经达到了一个质的更高层次。作为回应,性少数解放运动在帝国主义统治下发展壮大,变得更加好斗,特别是在国际革命高潮时期,资产阶级“核心家庭”被视为标准,即使在性少数者征服了大量日常需求的国家,也只有在他们自己进入资产阶级家庭,作为辅助劳动力参与再生产,例如收养孤儿时,才允许他们成为性少数。

随着帝国主义的出现,法西斯主义也出现了,它有三个方面:1.国家的军事化。2.法人主义取代议会制。3.意识形态折衷主义(民族主义)。法西斯主义正在越来越多地由帝国主义国家发展起来,法西斯主义始终代表着大资本家的利益,并且主张军事扩张来参与帝国主义争霸,他通常发生在新兴帝国主义国家,面对经济危机和帝国主义争霸而产生新诉求——争霸,对内则常采用极端保守主义和民族主义来蛊惑人心。而性少数群体在这样的国家中会受到极端地剥削,他们作为一个群体或被保守势力打压,而性少数越发高昂的斗争意识也会被法西斯国家强制镇压,这一点在赵国深有体现。赵国的性少数群体在随着社会矛盾的加剧和资本主义的发展带来的巨大的社会割裂感,资产阶级制造的性别矛盾等因素而增多,与此而来的就是被父权制俘获的人,以资产阶级家庭观念对性少数群体歧视,打压。对于性少数的压迫会在法西斯国家达到顶峰,帝国主义的存在,特别是帝国主义战争和世界大战的存在,导致旧国家的军事化加剧,表现为在整个世界上对性少数进行普遍的屠戮,这种屠戮的发展是不均衡的。法西斯国家的发展也不是静止的,赵国当下处于法西斯的初步阶段,由于军事能力和高科技工业化的能力不如帝国主义头牌国家,导致其并没有过渡到法西斯的极端。二战时期的德国,是明显的法西斯的极端态,德三已经达到了法西斯政体的完全体。法西斯进入完全体后,彻底卸下了他们的伪装,对人民进行的普遍种族灭绝,特别是对犹太人民的种族灭绝。对性少数的屠戮是大屠杀的另一个方面。在此之前,性少数者拥有一定程度的权利,但在 1933 年,他们立即被送往集中营; 男性少数者和跨性别者被打上粉色三角形的标记,并被系统性地消灭; 而女性少数者和跨性别者则被打上“反社会”的黑色三角形的标记。纳粹法西斯灭绝了多达10 万性少数者。当欧洲在 1945 年被红军解放时,仍然活在纳粹集中营里的性少数者被西德政府重新关押在同一个集中营里,直到 1994年性少数才在德意志联邦共和国合法化。但是对性少数者的屠戮并没有就此停止——相反,它以各种形式在今天的世界各地继续着。20世纪 80 年代在帝国主义国家流行的艾滋病(至今仍在第三世界流行!)这意味着美国总统里根、教皇约翰·保罗二世和其他帝国主义领导人通过系统性地拒绝提供医疗服务、预防和谴责性少数者,在比大屠杀更大的程度上消灭性少数者。2017 年,俄罗斯殖民地车臣开始了对性少数的屠戮,包括强迫失踪、酷刑、暗杀和建立集中营,所有这些仍在继续。在瑞士,一名男性性少数者几年前死于艾滋病,因为他的治疗被州政府和他的保险公司认为是“非必要的”。在每个国家,无论多么“进步”,性少数者都被系统化地变得无家可归、失踪失业、被殴打、强奸和杀害,这是性少数对抗意识形态的结果,这种意识形态是对性少数者双重压迫的一部分,并且随着帝国主义的加剧而加剧。

这种屠杀只是列宁所写的一种表述:

帝国主义战争极大地加速和强化了垄断资本主义向国家垄断资本主义的转变过程。国家越来越多地与强大的资本主义协会结合在一起,对劳苦大众进行可怕的压迫,这种压迫正变得越来越可怕。发达国家正在转变——我们在这里说的是他们的“后方”——成为工人的军事监狱

不仅如此,第三世界国家仍然对于性少数进行着压迫。现代第三世界国家的实质仍然是半殖民半封建国家,他们是封建地主和大资本家,买办组成的联合政府。由于两半社会的天然的落后性,宗教,宗族,资本横行,对性少数群体造成巨大伤害,比如:

“索马里或阿富汗的性少数人群,他们面临着被自己家族的荣誉杀害,伊朗的男性少数面临着死刑或被迫变性的选择,泰国的变性女性面临着成为色情业或性旅游业的奴隶的生活,墨西哥的女性少数者可能会被无法拥有她们的男人殴打致死,匈牙利、爱尔兰或波兰的任何性少数青年,被一个爱教会胜过爱自己孩子的父亲踢到冰冷的街道上?这没有什么不同,这是一种父权的压迫,特别是在第三世界的情况下,否定它就是支持正在进行的对整个世界的性少数人群的屠戮。”

性少数工作的阶级路线

资产阶级父权对性少数的压迫,其实质是为了惩罚对社会性别规范和性别角色的背离,以捍卫资产阶级父权的核心家庭单位。它有多种形式:性少数工作者被工作场所解雇,性少数青年被家人弄得无家可归,性少数夫妇被赶出家门,强制电击疗法或基督教“皈依疗法”
一般来说,性少数经常面临警察镇压的风险,或者在性少数已被正式合法化的国家,遭受滥杀无辜的暴力、强奸和谋杀。这种压制的作用并不是在一般意义上使性少数“皈依”,而是压制他们“闭门不出”参与资产阶级父权核心家庭。
所有这些形式的压迫,特别是经济形式的压迫,都造成了性少数日益贫穷的后果,他们每天都无家可归,失业,为了生存不得不卖淫或从事轻微犯罪,滥用毒品,等等。这种趋势是性少数群众的“流俗化”,其作用是对未出柜的性少数作进一步的“示范”,同时又成为阶级和人民的普遍清算的一部分。

在帝国主义所主导的世界体系对全世界性少数进行残酷的压迫的同时,性少数群体的无产化和性少数的政治化也迅速加剧,二十世纪与二十一世纪的性少数解放运动是性少数群体自发斗争的结果,这种斗争运动并不具备无产阶级运动的性质,由于缺乏无产阶级先锋队的领导。但是面对资产阶级主导下的社会矛盾的普遍加剧,性少数运动会愈发倾向于与无产阶级运动相结合,为无产阶级世界革命服务。印共毛的队伍中就存在着性少数的革命者,一些帝国主义国家中的革命左翼势力中,性少数群体也是普遍存在的。

近年来,性少数群体的自发斗争逐渐拾起马列毛主义为理论武器,并且进行着逐渐科学化的斗争方法,性少数群体在物质上受到的残酷剥削导致他们的意识形态上也迅速向马列毛主义靠拢。

“在旧金山,纽约的石墙暴动和广泛的性少数解放运动在美国,一些组织了毛泽东思想(如性少数解放阵线休斯顿),一些人试图在马克思主义的基础上把握性少数问题(如洛杉矶研究小组),另一些人(如STAR)则呼吁革命暴力。然而,在那些没有接受马克思主义的群体中,问题是只有经济学家意识得到了发展;例如,STAR 在口头上呼吁革命,但在实践中只关注对最深入、最广泛的性少数群众的社会、文化和经济支持,而没有组织他们进行人民战争。这并不是反对性少数解放运动的声明”

这恰恰证明了列宁的灌输论:工人中还不可能有社会民主意识,它只能从外面带给他们

事实向我们证明,性少数运动与无产阶级运动相结合的倾向是确实存在的,性少数运动无法孤立的存在或者和无产阶级运动对立起来。有些同志大张旗鼓地宣扬着,性少数是小资产阶级疾病,对无产阶级革命起不到任何作用。这是缺少调查的结果。

“休斯敦同志解放阵线积极开展群众工作,与黑豹党结合自卫。洛杉矶研究小组是重建美国共产党斗争的一部分,但它的成员被排除在形成革命共产党的过程中,因为他们是性少数。莱斯利·范伯格(Leslie Feinberg)的《石雕蓝调》(Stone Butch Blues)应该是所有共产党人都应该学习的,因为它准确地描绘了 20 世纪 50年代至 70 年代无产阶级性少数者的状况,并特别关注了大量被雇佣为码头和工厂工人的女性少数者,她们原则上被排除在工会之外。对性少数群众的贫困,以及由此产生的卖淫和经济学家意识,缺乏了解的人,不应望天兴叹,而应研究为什么会这样,无产阶级意识如何发展。纪录片《巴黎正在燃烧》,清晰地展现了 20 世纪七八十年代纽约的性少数生活状态。作为与无产阶级运动融合的一个例子,我们强调了“女性少数和男性少数支持矿工”这个圈子,该组织在 1984-85年开展了一场声援英国矿工罢工的运动,这使得人们对性少数和劳工斗争都作为无产阶级群众斗争有了更深入的理解。今天,有几个国家的无产阶级革命者,不是把性少数纳入了人民战争,就是把性少数纳入了共产党的制宪重建过程,这对全体共产党人是一种鼓舞和积极的榜样。”

但是性少数运动中存在着改良主义的路线,性少数群体中存在着一定的“劳动贵族”他们在意识形态领域比较偏向资产阶级,这就导致了他们容易被贿赂,导致性少数运动的失败,性少数运动无产化的失败。这是性少数运动本身中资产阶级改良主义的社会基础。这必须被打击,无产阶级必须领导性少数运动。如果不加以打击,就会导致性少数群体被迫与性少数垄断资产阶级进行阶级勾结。

除此之外,性少数运动中还存在着分离主义对于斗争的破坏,导致分离主义是由于小资产阶级性少数群体的政治表现,他们通常在政治立场上偏向个人主义,所以他们要把性少数运动和无产阶级运动分离开来,拒绝性少数运动和无产阶级运动的结合,拒绝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

小资产阶级性少数者通常可以公开自己的性别认同和性取向。这就是为什么小资产阶级性少数者不接受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而是寻求适合他们个人的意识形态解决办法。他们通常在建立性少数文化空间和政治圈中发挥关键作用,并且是性少数组织的主要驱动力,因为他们有更多的时间和金钱。在性少数运动较弱的国家更是如此,因为这些空间必须是秘密的或半秘密的,导致他们进一步与大众隔离。这正是小资产阶级个人基础上的“性少数解放”思想在性少数运动中得以表现的原因。

性少数运动中的所有这些小资产阶级倾向都是为帝国主义的利益服务的,因为它们不会威胁到帝国主义,不管它们使用多少激进的词语。他们只对非文化政治空间感兴趣,在那里他们可以感到舒适,没有男人,没有警察,没有性少数,或者任何他们特别想要的东西。性少数解放会夺走他们小小的王国,所以他们害怕。他们有他们的“革命主义”,但也有他们的个人主义。它们符合列宁对沙俄自由资产阶级的描述:
“总之,这位有学问的资产阶级历史学家并不害怕人民起义。他害怕的是人民胜利。他并不害怕人民把反动派和官僚,把他所仇视的官僚轻轻教训一顿。他害怕的是人民推翻反动政权。他仇视专制制度,一心希望它被推翻,但是他预料到使俄国招致灭亡的不是保存专制制度,不是人民机体由于没有死去的君主政权寄生虫慢慢腐烂而遭到的毒害,而是人民的完全胜利。”

性少数运动中的无产阶级路线是怎样的?

“菲律宾共产党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确立了《菲律宾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国际公约》,该公约“维护男女同性恋者、双性恋者和跨性别者表达其性别认同的权利,支持他们反对一切形式歧视的斗争”
性少数的问题根本矛盾在于性少数与私有制和父权制的矛盾,在资本主义条件下,这种矛盾主要表现为性少数群众与帝国主义的矛盾,其次是性少数群众与资产阶级宗法核心家庭的矛盾而无产阶级运动的最终目标就是消除私有制和父权制,我们必须把性少数运动和无产阶级运动结合起来,无产阶级革命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性少数与父权制矛盾的解决需要一个漫长的革命历史过程,直到共产主义才会完全消失。最终的解决办法要求废除所有关于性别和性的旧观念,只留下诸如过渡或养育子女等生物学问题,这些问题将通过发展生产力和科学实验加以解决。
也就是说,新的无产阶级先锋队必须意识到性少数群体是作为无产阶级革命中的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把性少数群体政治化,用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带领他们加入无产阶级革命,只有这样才能实现性少数的解放。

马列毛主义与性少数问题结语

  1. 性少数受到的父权制压迫的基础是父权制对于妇女的剥削和压迫,它同私有制和国家一同生长,在原始社会这种矛盾并没有对立,直到阶级社会,这种矛盾才被暴露出来。性少数在阶级社会中始终受到双重剥削,在资本主义社会中这个矛盾发展到了极致,性少数被压迫的经济基础始终围绕着资产阶级父权制家庭体系对于妇女的双重剥削,而性少数问题是从妇女问题中分化出来的,具备一定的与妇女解放的共通性。但是,性少数者所受的父权压迫在性质上不同于对妇女的父权剥削和压迫,也不同于在数量上背离了父权规范的男子面临的父权压迫。这种压迫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东西,在父权社会中起着特殊的作用:保护和滋养父权家庭。
  2. 帝国主义加剧了对于性少数群体的双重压迫,导致了帝国主义主导下的世界对于性少数的普遍打击。第三世界国家,由于两半社会的落后性,导致性少数群体受到帝国主义,封建主义的多方面剥削和压迫,从而导致性少数群体在两半社会中受到的压迫最为沉重。
  3. 性少数的对立意识形态主要表现宗教形式(基督教,天主教,东正教,新教,伊斯兰教,佛教等主流宗教对于群众的荼毒)和封建思想(主要体现在以儒家文化为代表的新时代被资产阶级复辟,用来腐化群众的意识形态,其中最鲜明的就是赵国的习主义),资产阶级父权制思想。性少数在这种压迫中逐步陷入经济贫困,落入无产阶级的队伍之中,这也导致他们的无产化和政治化。
  4. 在人民战争时期,无产阶级先锋队要把性少数群体作为一支不可忽视的革命力量来灌输,把性少数运动引导到无产阶级革命的道路上来。

“只有通过新民主主义革命、社会主义革命和接二连三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废除父权制、私有财产和国家,才能最终解决这个性少数问题。共产主义性少数问题的解决就是男女之间矛盾的解决,也就是性少数者和非性少数者之间矛盾的解决。”

参考文献:《马克思主义与性少数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