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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张桂梅之流虽然从普通百姓视角看是尽自己最大努力来帮助其他人摆脱苦难,但是他们是回避产生这些困难的根本原因的,是不敢于批判斗争造成这一切的万恶的资本主义制度的。同工联主义一样,偶尔的改良举措虽然能够给无产阶级带去些许的慰藉,但是无法改变无产阶级世代受苦的阶级身份,只有建立无产阶级专政政权才可以解决一切。
2、在实用主义的角度看来,张桂梅千辛万苦为山区的学生(尤其是女学生)带来了难得的受教育机会,是“值得尊敬的理想主义者”。毛杰、郑强等人也因说了“人民群众爱听的话”而受到追捧。然而这些大唱赞歌的人没有意识到的是,就算再出一万个张校长、毛厅长,也无法根本解决教育不公平问题;这是整个资产阶级教育制度体系的必然结果,如果不彻底改变这个制度体系,再多改良也仅限于能给广大的无产阶级带来一点精神上的感动的作用。
近日,电影《我本是高山》引起热议,由电影所引起的对张桂梅的讨论又一次为大众所热议。而这一武训的所作所为以及引发的恶劣影响,又让笔者联想到十月初,为河南学生放假的毛杰毛厅长,在赵国墙内的有意宣传下,两人仿佛都成了我们学生的救世主,在赵国国内颇有民望,一如声称站在劳动者的一边的未明子。可马列毛主义教导我们,这样的改良主义者对于无产阶级的彻底解放,非但无甚益处,而且有着极大的危害,于是笔者今天便继续来批判张桂梅和毛杰这两个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大帮凶。
毛主席教导我们:“学校一切工作都是为了转变学生的思想。”因而我们马列毛主义者看待教育、看待学校,不是如苏修反动教育理论家凯洛夫所说,教育就是“年长的一代”把“经验和知识传授给新一代的工作”,而是为各自阶级所服务的,教育所传授的一切知识,都必然渗透着深刻的阶级性。
“无产阶级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资产阶级也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在这一规律的指导下,社会主义教育既要让学生学习无产阶级的生产斗争知识,又要让学生学习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知识。那么张桂梅和毛杰又是如何施行教育的?毛杰口口声声地说了许多教育名言,却默认了教育不平等的事实,无视了压迫学生的制度,而张桂梅任职的云南丽江华坪女子高级中学,其管理施加种种奴役,而学生每天争分夺秒地学习,却学习的是中修所灌输给无产阶级的种种“知识”。对此我们顺藤摸瓜,便能发现,这不就是刘少奇鼓吹的“两种教育制度”,即陆定一发明的爬“宝塔”竞赛吗?少数爬上宝塔尖的,成为新的资产阶级分子,多数压在塔底下的,就是在资本主义复辟条件下劳动生产的人。而这样的教育路线,正是列宁所驳斥的“旧学校总是说,它要造就知识全面的人,它教的是一般科学。我们知道,这完全是撒谎”,“它迫使人们学一大堆无用的、累赘的、死的知识,这种知识塞满了青年一代的头脑,把他们变成一个模子倒出来的官吏。”其实质是“训练对资产阶级有用的奴仆,使之既能替资产阶级创造利润,又不会惊扰资产阶级的安宁和悠闲。”(《列宁全集》 第39卷,《青年团的任务》 )这样,在教育路线上,以张桂梅和毛杰为代表的教育路线,便已然是与无产阶级的教育路线相去甚远,且在事实上起着压迫无产阶级的作用。
那么赵国又是如何把这两位施行反动教育路线的教育家,宣传成学生们的救世主呢?这固然与赵国官僚资产阶级牢牢掌握着舆论工具有极大的关系,却也反映了学生受压迫的地位之极端,为山区学生提供了教育条件便要感恩戴德,河南学生能放完整假期便欣喜若狂。可是,我们仔细一想,我们学生所要的就仅仅是有学上,有假放?因而,实际上张桂梅无论开办了多少所女子高中,毛杰无论让多少学生能够放假,都没法改变无产阶级学生在学校乃至以后在社会上的受压迫地位 。
在资本主义社会中,推动历史前进的学生运动、工人运动被掩盖、被污蔑,而资产阶级统治者及其帮凶却被描绘成历史的主人,他们的“让步政策”推动了历史前进。这不正是张桂梅、毛杰之流,得以被中修大肆宣传的根本所在吗?不彻底批判这种反动观点,我们就没法认识到这类“改良派”的阶级立场及其险恶用心。学生们、同志们,要推翻这吃人的旧制度,只有学工相结合的革命,才能给我们带来彻底的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