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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宁在《怎么办》里有一个形象的比喻:我们紧紧靠在一起,循着艰难险阻的道路紧拉着手前进。我们被敌人四面包围,我们几乎随时都得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正是为了要同敌人斗争,而不致失足落入旁边的泥潭里。那些呆在泥潭里的人,一开始就责备我们独树一帜,责备我们选定了斗争的道路 。
中国泛左翼里面盛行的泥潭主义并未得到过有效的清算,他们与其他一些机会主义路线略有不同,他们长着一副从“一贯正确”到“比较正确”的嘴脸,手握着马列毛的原著,经常翻来覆去一些正确的废话。他们较为矜持和收敛,所以刚刚接触泥潭人物的时候,人人往往会觉得他们持重和老成,而他们也从不公开表明具体的政治策略。他们的主张往往通过堆砌马列毛词句而体现微言大义,所以要从这些正襟危坐的理论里面找到一些明显的错误也比较困难。然而泥潭终究是泥潭,人们只有在深陷泥潭浪费青春之后,才会发现原来泥潭没有策略,换一个角度看他们的稳重其实是平庸。
泥潭本已式微,但是浸染了他们机会主义路线的人们仍然试图要欺骗更多青年入坑,所以我们必须清算一下这个路线的起源与实质。
中修复辟以后,特别是经历了坦克车与机关枪的血洗之后,一些人痛定思痛又把毛泽东思想抬了出来,他们反对“西化”、“自由化”,担心中修步苏修的后尘“亡党亡国”,他们在耄耋之年扶持了一些学生社团,纸媒刊物,网站,高校里的知识分子。这就是泥潭主义路线的起源。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国企改制开始,这些泥潭人物就和中修的主流立场唱反调。他们反对国企私有化,他们反对资本家入党,他们反对加入WTO等等。但是人们若是认真希望泥潭人物给中修一个明确的定性时,他们中绝大多数人是“王顾左右而言他”;即便从他们口中蹦出“修正主义”这些词语,他们也要通过影射苏修的办法来泄愤。
耄耋老人们逐渐凋谢,但是受到学生社团影响的一些人仍然存在,通过纸媒,网站,高校这些特定场合讨生活的人仍然存在。此前的学生变成了中年人,此前的中年人变成了退休的人。他们当然也懂得要争夺青年人,于是泥潭的老酒装上新瓶继续售卖,所以我们来分析分析这些泥潭老字号的成分,对于识别马列毛主义的真品和赝品是大有帮助的。
1. 读原著(国史)和刷存在感
学生社团会安排学习《资本论》的计划,网站会发布“反对新自由主义”的讲座,中年人会教授如何认清当代资本主义,退休的人会到处串联继续给残存的耄耋老人寄送纸质材料。
任何超过上述图景的操作,在泥潭派看来都是超过了群众的认知,是属于冒进的,而他们要把所有这些冒进扼杀在摇篮里。他们往往声辩,这不是等待主义。
然后上面所有安排和结局都表明: 他们尝试拒绝某些现实,但在现实面前显得无能为力,但是他们依然要保持拒绝的姿态,以便继续在现实面前无可奈何。
那么是否可以给泥潭人物一个明确的计划呢?例如和他们尝试探讨《怎么办》的计划呢? 他们的标准动作是反馈给你一个两个小时的《怎么办》的精彩解读。如果继续纠缠他们要结果,他们会说你对《怎么办》的理解有偏差,值得商榷。
就拿泥潭人物的“读书会”这种形式,多数呈现的就是在这个会上各说各的。我们来举一个青年同志的真实感受为例:这种读原著的研讨会,我以前也参加,每月都参加。读原著,一开始大家觉得可好了!一部分肯读的,或者自称读懂了的,就在会上说,其他人呢?他就说读不懂,或者很难说出什么来。你让他直接读了原著就作现实分析,分析的东西也是各说各的。最后我参加的那些读书会,什么下场?死气沉沉,除了几个人好像觉得有点收获,其他人什么都得不到!
那么既然效果那么差,为什么泥潭读书会要不断办下去呢? 1. 总有对资本主义现实反感的青年希望读点书 2. 组织读书会的形式证明泥潭人物还在干实事 3. 如果搞不起来,下次可以换个主题接着读书
泥潭人物是群有趣的人物,他们通过学习马列毛的文本来证明自己是个马列毛主义者。然而事实上他们只是一群学习马列毛文本的人。成为马列毛主义者是要靠做和实践的,而泥潭人物们把实践等同于学习文本,等同于刷存在感的组织读书会。
善良的人们会为泥潭人物抱不平:凭什么读原著和搞读书会就成了机会主义者呢?凭的是他们坚持不懈地用读文本代替学以致用,凭的是他们坚持不懈地用搞读书会代替阶级斗争,凭的是他们坚持不懈地用这些行为艺术粉饰自己的一事无成,凭的是他们坚持不懈地要用刷存在感的形式骗人进入泥潭。他们总觉得手段和目的可以完全相分离。但事实是手段就是会绑架目的,“怎么做”完全可以决定他们的机会主义路线。
2. 社会调研(寒暑假)的爱好者
泥潭人物很推崇“调查研究”,调查研究的意义在马列毛的文本里都有详细描述,如果有谁直接反对他们这种“调查研究”,那简直是撞在他们的枪口上了:你反对融工!你反对到工人中去,你根本不了解工人阶级的情况!你脱离群众!你下车伊始哇啦哇啦!你高高在上!
马列毛主义者从来主张深入的调查研究,但为什么到了这些泥潭人物面前百口莫辩呢?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呢?举个例子吧。我们都知道对于遭受到污染的土壤要进行取样,取样是为了改造土壤,是作为前提工作而存在的。但是如果出现了一批泥潭里的科学家,场景就变得有趣起来: 他们煞有介事地跟你说,今年寒假和暑假我们是来取样的;第二年他们还是来取样;第三年他们还是来取样;第N年他们还是来取样。然后一些傻子问他们:你们怎么还不改造土壤。他们反驳:你傻啊,不取样怎么改造土壤呢?!
泥潭人物是调查研究的深度爱好者,他们会模仿中修官方的社会学教授,根据这些教授的学术标准来制定细致的调查方法。这些调查的结论当然是中国的资本主义很坏很坏,劳动群众很苦很苦,“新自由主义”的危害很大很大。正如泥潭科学家取样了:红土壤,黑土壤,白土壤,赤橙黄绿青蓝紫彩虹系列土壤全都取样遍了,然后每年整理出一个类似的报告:污染非常严重,污染的百分比是多少,污染的潜在危害是什么。然后这些报告被学生社团和网站精装成册,作为重点学习资料。他们痛心疾首于万恶的新自由主义啊,中国的私有化造成了祖国极其严重的环境污染,这是多么悲惨啊。所以我们要深入学习原著,深入分析什么是资本,什么是资本主义,为什么资本来到这个世界上,它们的每一个毛孔都充满了血污。
如果人们深究:什么时候才能改造土壤?到底该如何改造土壤?他们会报之以暧昧的高深莫测的微笑:你猜?然后继续堆砌马列毛的文本怂恿人们加入到读原著和泥潭调研的行列。我们还是来举一个青年同志的真实感受为例:“吸收志愿者进调研QQ群,开始分组布置任务。选题定好就开始做吧,谁做什么随意,做多少随意 。任务的半成品没人理会,组内交流也很少 。偶尔会有学习会,就是听某学者同志讲政治经济学。后面没有调研了,没有人继续组织了,群也就散掉了。散的就是那些志愿者,而组织QQ群的人(估计是泥潭科学家) ,后面继续招人,组建新的QQ群。搞调研的志愿者是换了一茬又一茬,得到的就是一大批调研报告,堆在那里,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这位青年同志后来得出一个结论:左翼青年觉醒了一批又一批,就如同韭菜割了一茬又一茬。 最后变成共趣,日子人。吹水的时候说自己当年也革命过,做过工人调研,然后寄希望于下一代人。
泥潭人物是知趣的人物,他们清楚自己的底线,他们理性地分析了自身行为的危险性:在中修治下,要做一个马列毛文本的爱好者,同时做一个堆砌马列毛语句的调研报告的收集者与杜撰者,满足这两项(原著癖和调研癖)即可自称为马列毛主义者。这是一个中国特有的景观:一群爱好马列毛文本和语句的人构成了中国泛左翼的一个机会主义派别:泥潭派。
善良的人们会为泥潭派抱不平:凭什么搞搞调查研究就成了机会主义者呢?凭的是他们坚持不懈地用孤立的调查研究代替革命实践,凭的是他们坚持不懈地用肤浅的调查报告把觉醒的青年引入歧途,凭的是他们坚持不懈地鼓吹一条机会主义路线,即堆砌马列毛文本并做社会调研等同于成为马列毛主义者。每一个觉醒的青年都是革命最宝贵的财富,不能白白浪费在这条机会主义路线上。
3. 马列毛主义和泥潭主义的路线分歧是什么?
与其他机会主义派别不同,泥潭派并没有太多完整地表达观点的论述(抛开那些堆砌马列毛语句的长篇累牍的正确废话)。如果没有明确的标靶,我们又该如何进行批判呢? 即便没有明确的文本,也有事实与逻辑可以依靠。而事实与逻辑也比文本更加雄辩。事实是什么? 泥潭派不愿意给中修定性,不愿意对中修治下的中国社会性质定性。泥潭派更愿意暧昧地称之为“资本主义”,“新自由主义倾向”,“私有化”。
从逻辑出发,只要不定性,也就不用开药方,没有药方当然也谈不上治病救人。从逻辑出发,只要不定性,泥潭派认为就存在一个广泛的联合战线的可能:只要是反资本主义的,反新自由主义倾向,反对私有化的,都可以往左派,社会主义这个筐里放。于是在这种自我陶醉下,当某个社科院的官员特别提了下“毛泽东思想”,他们就认为这是一个好的倾向;当中修的政治报告里出现了“社会公平”的字样,他们就认为要从泥潭派的理解角度加以扩大宣传;当某个腐败案件被曝光时,泥潭派的网站就会仔细梳理,于是这些都是资本主义的错。很多年前,这种策略被戏称为“促左转”。
泥潭派从不公开反对革命,也从不公开主张改良。但是从事实与逻辑出发,马列毛主义和泥潭主义的路线分歧就是革命与改良的分歧。革命与改良是泾渭分明的两条路线,从局部片段上来说也是差异性大于相似性。不能把南街村当成井冈山,南街村有南街村的政治,井冈山有井冈山的政治,这两者不具有同一性。事物一时一地呈现出来的表面现象并不重要。关键是要理解现象背后的本质,以及本质在一时一地为什么会呈现那样一种奇怪的现象。列宁说:我们需要的不是在原则上而是在实际上解决问题,需要的是立刻提出一个明确的建设计划,使大家能够立刻从各方面着手进行这种建设。但人们又把我们拉向后退,使我们不去实际解决问题,而去空谈那个原则上正确的、不容置辩的、伟大的、然而是完全不够的、广大工作人员完全不能理解的真理 。
泥潭派所要做的就是要把人们“往后拉”。具体的手段前面已经说过了,那就是原著癖和调研癖。拉到一个什么位置呢?拉到一个泥潭派自认为安全的位置:既然挂的招牌还是“共产党”,那么学原著总是安全的。但是这个安全位置是可笑的。泥潭派老是想明确这根安全线,但是中修总是超乎他们的想象力。换而言之中修不要脸起来,根本就没有底线。这个举几年前的“八青年读书会”的案子就可以知道:中修“国保”部门认为现在环境下还读马克思的书是神经病。当年的耄耋老人是泥潭派的始作俑者,这些人当年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轮到现在的泥潭派依然秉承了这种糊里糊涂的政治观点:哼!只要他还叫“共产党”,我就能如何如何……
从某种程度上讲,泥潭派是“曾经的革命”(过去的革命,包括文革)的爱好者与研究者,而对当下的我们时代的革命,他们是避讳的。土壤改造者不能和泥潭科学家相提并论,正如集邮的人不能和邮票设计者相提并论,这是不同的“质”,不具有同一性。集邮者靠收集邮票永远不可能成为邮票设计者。毛主席说:有些同志则仅仅把箭拿在手里搓来搓去,连声赞曰:“好箭!好箭!”却老是不愿意放出去。这样的人就是古董鉴赏家,几乎和革命不发生关系。马克思列宁主义之箭,必须用了去射中国革命之的 。泥潭派把人们“往后拉”的实际后果就是使得一批又一批刚刚觉醒的青年走上歧路,因为这种迷惑性的行为艺术会对革命路线造成干扰。青年的精力是有限的,泥潭派要青年把有限的精力投入到无限的读原著和调查研究上去,这就是干扰。
从本质上讲,泥潭派干扰人们形成一个列宁所极力主张的“集中的组织,即一个能把政治上的反政府态度、抗议和义愤的各种各样的表现都汇合成一个总攻击的组织,一个由职业革命家组成而由全体人民的真正的政治领袖们领导的组织 。”这种干扰由来已久,但很少被人注意到,批判泥潭派常被指责为“粗暴压制左派的选择自由”,因为泥潭派很隐晦,也不公开树敌,但是其机会主义路线的形成却是有根有据的。对此全体马列毛主义者必须对此像列宁一样当头棒喝:
“是啊,先生们,你们不仅可以自由地号召,而且可以自由地走到随便什么地方去,哪怕是走到泥潭里去也可以;我们甚至认为你们应有的位置正是在泥潭里,而且我们愿意竭力帮助你们搬到那里去 。”
“不过,请你们放开我们的手,不要拉住我们,不要玷污自由这个伟大的字眼,因为我们也可以“自由地”走到我们愿意去的地方,我们不但可以自由地同泥潭作斗争,而且还可以自由地同那些转向泥潭里去的人作斗争! ”